的工资而言相当昂贵的女士包,而秋翔当时什么也没送。
不知为什么,我的丈夫反倒有些开心。
那天晚上,丈夫格外动情,似乎因为我接过礼物的开心表情而放下一桩心事,难得控制不住自己、一进房便将我按在桌上,俯身边喘息边将性器放出,颤巍巍蹭着我的下身请求插入。
「夫人、…」濡湿贴在耳边、丈夫低声说,「今天…开心吗?」
紧贴臀缝的肉棒略微滑动,粗糙指尖则精准找到悄然肿胀的阴蒂,就着黏滑汁水揉弄,他似乎相当亢奋,用牙齿反复轻咬研磨耳垂,待到足够润滑,便几近粗鲁地将手指插入穴口搅动。
「我、当然…呜!轻、轻点——」话到半途便被穴内骤然插入的性器打断,我几乎尖叫着想向前逃脱,身后圆润而被汁水浸淋的性器顶端却被箍住似的牢牢嵌在里头,涨成异样酸涩的充实,「啊啊、太、太涨了…!先不要——」
我的丈夫向来温柔,从不粗暴对待妻子,某种程度上甚至对我言听计从。
……回忆起来,唯独那天,他没有听从我的阻拦。
他是不是,比我想象得更严苛呢?
正因清楚本性中暴虐的部分,平时才会严格约束自己,温柔得反常。
「好、涨…!」
发出不成调的泣音,俯身紧紧攥着办工桌顶端的木料,被压在桌上半跪着承受丈夫非人的性器时,我才忽然间、发觉某种不协调的来源。
隔壁是秋翔的房间。
我的、尖叫声…是不是太大了?
尽管心怀忧虑,这种思绪却仅仅流星般划过脑中一隅,就被性器的动作全然打散了。
「太、深了…!子宫有点……不行、至少,稍微——」
……就这样,做到深夜才结束。
他最后动情得厉害,顶得实在太深,我失声尖叫,攥着木板的手被滚烫掌心覆盖,耳畔听见重重喘息、背后被滚烫覆盖,分明意识接近朦胧,宫口却清晰感受性器射精痉挛似的跳动——
结束时浑身脱力、汗液与粘稠液体沾湿桌上文件,我实在很累,便任由身体沿桌滑落,落进丈夫结实有力的手臂。
「对不起。」丈夫把脸埋进我的肩窝,声音闷闷的,「我、是最糟的……」
唉、他有什么可自卑啦。
「没关系,」我仰起头,伸手揪揪他的头发,注视轮廓深邃的漆黑眼睛、咬唇忍着羞耻,小声说,「那个、我也不是…也不是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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