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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肠肉激烈地颤抖缠吮,热情挽留他。
肉穴被肏得嫣红肿胀,却偏偏流着淫汁自觉地伺候着“别的男人”。
“射在里面,阿延……”
“不要叫我阿延!”傅简忍无可忍地低吼,眼神阴鸷得可怕。
“为什么不能叫阿延,……你不是阿延吗?啊啊——!!”
突然粗暴深重的抽插,柯玉山被干得口水都咽不下去,按在男人肩上的手指痉挛不止。
体内的性器任意地抽插鞭挞,顶到淫肠的最深处,要将嫩穴干成一滩烂肉,仿佛带着满腔的怒气在教训他。
柯玉山双眼发直,被肏得直讨饶,“不叫了……我不叫了……呜,轻点……轻点……啊……”
“叫老公,叫老公操你。”
柯玉山显然不是一个只图自己享受的人,对床伴的要求很配合,一边挨肏,嘴里一边老公地咿咿呀呀呻吟。
他狂乱地摇着头高潮,满脸的失神,含糊不清地喊着,
“老公……给我,射给我,呜……不行了……阿延老公,唔……”
傅简呼吸一滞,终于还是颓然地射在了他体内。
明明享用着柯玉山的身体,却比戴了绿帽子还要心痛一万倍。
他心爱的人,做爱时叫的是别的男人的名字。
第二次时,只要柯玉山一呻吟,傅简就吻住他的唇不让他叫。
傅简告诫自己,他不能走,他走了柯玉山就会找别人。
——
傅简早上是被窒息感逼醒的。
柯玉山紧紧掐着他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眸子里全是清晰的憎恶。
求生的本能退去,傅简闭上了眼,没有挣扎。
脖子却猝然一松,柯玉山软倒在他身上大口喘气。
“怎么了?”傅简慌忙地抱起他,声音因为被掐过的喉咙而嘶哑不堪。
柯玉山有些恍惚地看着他,“我做了个噩梦。”
傅简没有追究他为什么做了个噩梦就要掐死自己。
反正他的心早就柯玉山踩在脚底,生杀予夺,早就由不得自己了。
傅简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笑着说‘没关系’。他知道自己该死,但他还不想死,他真的很想陪在柯玉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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