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想跑,他已经好几天没被关皓干了,这男人显然心情躁郁得很,打定了主意要教训他,他不可能受得住。
可他甚至没来得及跑下床,就被关皓紧紧地捏住后颈,凶狠地亲吻他的脸颊和耳垂,
“跑什么跑,干了多少次了,现在跟我装纯?”
粗壮的性器龟头凸起,又硬又烫,像烧红的炙铁一般,狠狠撞在阴阜上,阴蒂被折腾得深深陷进嫩肉里,弹了几下,才又瑟缩着冒出头了,却已经变得水润。
迟晏被这一下撞得下身生疼,浑身都软了,阴蒂酥酥麻麻的,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有多长,你自己看。”关皓却不轻易地放过他。
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合,那根骇人的东西直挺挺地贴在迟晏白皙的皮肤上,从迟晏的私处长到小腹。
迟晏的手就搭在关皓的胸膛上,可以清晰地对比出那根阴茎几乎和他的手腕一样粗。
性器在空气中张牙舞爪,飞扬跋扈,像个怪物。
迟晏睫毛颤了颤,眼角又红又湿,连看的勇气都没有,明明不是第一次见了,可每次见到还是害怕。
有多长没人比他更清楚了,他们又不是没做过爱。
关皓的性器每一次都穷凶极恶地全根插进他的身体里,给他带来快感的同时,也在迟晏身上尽情发泄,把他的肚皮顶出可怖的凸起。
关皓亲昵地将迟晏一把抱起来,舔吻着他的奶头,
“你说能不能把你的子宫肏软,宫口松得连精液都夹不住?”
迟晏紧紧地闭着眼,不愿意去回想自己有多少次被他肏得烂熟。
射进去的精液多到满溢出来,明明是在宫腔射精,可到最后甚至女穴的每一寸嫩肉都被溢出来的精液糊得乱七八糟,身体内部全都是白浊的精液——既是因为太多了,也是因为含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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