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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皓的怒火。
这个男人明明这么生气,还特意把他骗回来做什么?
换一个更听话的,难道不好吗?
迟晏的走神自然被关皓察觉。
“小骗子,专心一点。”男人重重地顶了一下,龟头居然退出了宫颈,青筋蹂躏着女穴的嫩肉,重新插入,残忍地让宫颈又体验了一次被撑开的疼痛。
好几天没做,迟晏再次体会到高潮到接近窒息的感觉,他的身体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潮吹和射精,已经敏感到轻轻碰一下都颤抖着流水。
男人的身体强壮有力,在他身上肆意妄为,尽情地内射,子宫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沾上了白色污浊的精液,如同雄兽给雌兽身体深处留下的标记。
迟晏已经彻底无力反抗,抱着关皓的脖子,亲吻着男人的下巴和嘴唇,温顺地讨好他。
“现在想说实话了吗?”
也许他的讨好确实有点用,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没再继续,而是不紧不慢地问他,
“为什么要跑,想跑多久了?”
“因为你……”太凶了……修长的手指忽然插进迟晏嘴里,恶劣地搅弄,如同性器一般抽插,让口水从嘴角滴滴答答地落下。
迟晏呜呜咽咽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想说实话就不要说。”关皓拔出了手指,上面是淋漓的水光,滴答地往下流。
迟晏乖巧地凑上去,如同吃奶的幼猫,伸出腥红的小舌头给他舔。
最后,在射精之前,关皓狠狠地顶了一下,在迟晏几近昏厥的尖叫声中,宫颈被涨大的阴茎彻底撑开,无助地承受着它的内射。
而插在他身体里享受的男人还在冷冷地斥责他,“坏兔子。”
迟晏实在受不了了,可他知道自己该讨好关皓,把这件事糊里糊涂地翻过去。
他太懂得在床上该如何让男人为他着迷了。
眼角还挂着水痕,哼哼唧唧地呢喃着,‘太大了,我受不了……呜呜哥哥……’,‘好长,不行唔……要被顶穿了……你的体力好好,先休息一下,好不好嘛……’,‘哥哥……不要对我这么凶呜呜,要被你肏烂了……’
白嫩的小腿在男人身上像踢又像蹭,发春一般在男人的身下扭来扭去。
明明每个字都是在求饶,却勾得人难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