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了眼尾,双眸似是再也无法承受般合拢,被男人们反复啃咬的双唇染上了一层嫣红,湿润的眼睫叫他多了一丝微不可察的脆弱。
冰冷的柱身仿佛同时冻住了他的精神和身体,他压抑着因为痛苦而来的呻吟,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额角冒出了冷汗,腹部的肌肉不断起伏,眼尾滑过生理不适而落下的泪水。
戴战按下他的头,释放出阳具拍在他的脸上,男人被侧着按在桌上的头无法挪动,只能被迫捏开下巴,容纳了男人的阳具,被撑到变形的面颊和男人隐忍的面庞,仿佛是春药一样刺激着男人的壮大。
他手中一边一个的阳具快速抽插着,让他的手心越来越滑,右腿的裤子不知何时被扯落,男人粗糙的掌心在上下摸索揉捏,隐秘到男人自己都没发掘的敏感点,被男人们一次次侵犯开拓。
戴朔握着冰柱反复抽插,男人在他的掌控下低声喘息、抽气,连刚才充满了活力的挣扎都微弱下来,仿佛被钢针刺穿的蝴蝶,每一次翅膀的震动都是被人牵引到致命的弱点。
冰柱终于化水,火焰中和了冰柱的温度,男人的神情终于舒缓了一些,然而这只是一会儿,少顷,他就知道了男人们的打算,冰系异能的男子再次凝结出冰柱,这次火焰直接将冰柱融化,从高处坠落的水仿佛有生命一般自动钻入了男子的体内,叫他的肚子一点点鼓起。
“唔……”男人吃痛,甩开男人的阳具,震惊地看向鼓起的肚子,原本坚毅抗拒的脸一点点被羞耻和难堪替代,他急促喘息着,喉咙里溢出带着些许惧怕的惊喘。
注水结束后,男人遭遇的折磨还未停止,仿佛是有一层看不见的膜堵住了穴口,注满的水在他的腹内摇荡却无法排出,几个男人轮流揉弄他的肚子,他好像一个足月的孕妇,被摊开在案板上,公开处刑。
他皱紧了眉毛,眼底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乞求,然而很快就被他自己发觉了,他似是不能原谅这样的自己,闭紧了水润的双眸,却湿润了更多睫毛,那震动的黑羽,脆弱的仿佛雨中的蝴蝶,男人们终于放过了他,戴朔让开位置,一股清亮的水柱喷涌而出,瞬间释放的压力,叫男人顿时放松了身体,贴着桌面,失神地喘息。
“不脏哦。”
“再来一次吧。”
听到男人们的讨论,被围在中间的男子,第一开口说了示弱的话,“不要。”
“哎,讲话了宝贝儿,还以为你要铁齿到最后呢。”杨西玩着他的手指,故意搓他的指根。
男人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