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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云舒犹豫了,江绪知道机会来了,忙补充道:“这也是你的机会啊,你就不想出气吗?”
“……”云舒闻声眼底划过流光,原本茫然的叫男人心疼的双眸瞬间染上神采,“你确定吗?”
江绪连连点头。
“呵,呵呵呵……你们真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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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我就带我走呗,那些事情,你们能做第一次就能做第二次不是吗?”云舒挪开视线,指尖拨弄餐盘边上装饰的花朵。
江绪能看出他的紧张,手上抓得更紧了,眼里泛着心疼,“不,不会了,以后的时间,我只想疼你、宠你、爱你,如果非要选,那只能是我受伤,绝没有人能越过我伤害你。”
“那,你能代表他们吗?”云舒挪回视线,不等江绪答应,几个响亮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
“能!”干星河第一个跑过来,最后一段距离几乎是滑跪到云舒面前,他看起来比江绪邋遢多了,一副狗子走丢了好不容易逃回来,一路饿着肚子还要被人毒打,脏兮兮瘦巴巴的样子,胡子都快连到鬓角了。
他紧张地胸口上下起伏,手也不敢碰云舒,只眼巴巴地仰头看他,手握着椅子的把手,似乎这样就能跟云舒建立起链接一样,如果不是听到声音,云舒都要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樊戎策也没好到哪儿去,他也跑过来的,原来充满少年感的模样,这些天就憔悴了不少,眼巴巴看着云舒身边的位置,然后跑到空着的右手边椅子旁单膝跪下,眼巴巴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能,江绪说的就是我想说的,我嘴笨,我怕紧张说错,让你讨厌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云舒扫了他一眼,看看他单膝跪下的腿,樊戎策下意识就把立着的腿也跪下了,跪完了才干巴巴地解释道,“我……我是觉得双膝像是跪父母……你喜欢怎样跪,我就怎样跪,让我跪什么,我就跪什么,好不好?”
钟泽野最后一个走过来,面色苍白如同大病初愈,但好歹衣冠整齐,比起掉魂一样的“狗子”和“跪父母”,他看起来从容得多,只是他看向云舒的双眸,深情无法作假。
他隔着几人,缓缓跪下来,也是单膝下跪,姿态优美养眼,“云舒,给我们一个赎罪的机会吧,不求你一定要原谅我们,只希望你能舒心一点,快乐一点,让我们来照顾你、保护你……四个人可能有点点烦,但我们会尽量不给你惹麻烦,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