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终究是比老舍要好得多,虽然曾经自杀,但是获救了,终于等到了风波过去的一天,如今安度晚年,老舍可是确实死了。
郭宁在旁边便问:“黎老师,你喜欢谁?”
毓贤笑了笑,轻飘飘地说:“庐隐。”
一众同事都感觉陌生:“庐隐?那是谁?”
连苏忱都有些茫然。
毓贤幽幽地一笑:“庐隐啊,是很早的一个人了,早就已经过世了的,她写的许多东西,我如今也已经淡忘了。”
到了这一年的十二月,毓红结婚,她的那个丈夫乔三春,毓贤以为,也还行吧,虽然个子瘦小干枯,不过工作还不错,是在铁路局工作,只是爱喝酒,毓贤曾经悄悄地和毓红说:“尽量劝妹夫少喝点吧,若是不生孩子也还罢了,倘若将来你生孩子,他喝这么多酒,可能有影响的。”
毓昆的学生之中,就有一个女孩子,是酒精儿,父亲酗酒,影响了她头脑的发展,学习便很是一般,而且她父亲还家暴,毓昆有一次走在路上看到了她,抬起手来本意是要和她打招呼,那女孩条件反射以为是要挨打,赶快护住头,真的是可怜。
而那女生的父亲,还是一位“讷河大兵”,卫华厂有许多“讷河大兵”,农村的退伍转业军人分配到兵工厂,以为是“政治可靠”,这一部分人叫做“黄棉袄”,另外从技术学校毕业的叫做“蓝棉袄”,构成了卫华厂的主体,讷河大兵在本市的名声非常不好,有一些人进城后就甩掉了农村的妻子,而这一位则是酗酒+家暴,当然也并不是所有的讷河大兵都是恶劣的,只是总体形象欠佳。
毓红笑着说:“行了,二姐,我知道了,他喝酒其实也不是因为自己爱喝,只是心里闷,借酒消愁。”
要说乔三春,也是个苦命的人,并非是母亲的亲生孩子,那夫妻两个没有孩子,乔三春的家里穷,孩子又多,便过继给了亲戚,糟糕的就是,他乃是父亲那一边的亲人,与母亲没有血缘关系,养母便对他很是苛刻,总是让他干活儿,待他又严厉,养父不管家里事,主要是养母做主,因此乔三春从小便很辛苦,倒是练成了做饭的手艺,只是难免心中苦闷,长大了一些,便喝起了酒,发现果然沉醉之后另是一个世界,淡忘了人间的忧愁,从此便越喝越多,难以自拔。
倘若毓红不是身体有所遗憾,本来不必找这样一个人,所有七个姊妹之中,毓贤最心疼的是毓红,毓红的头脑相当好,与文艺青年铁城不同,毓红擅长理科,特别是数学,倘若不是因为左腿的损伤,本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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