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声)不太一样,没有那样的辽远澎湃,却总觉着有些凄凉。”
沐雪元盯着船沿下方的水,道:“这运河的水位也降了一些了,幸亏走得早,倘若再晚走一些,河水继续下落,都不知能不能行这么大的船。”
紫鹃:……真的是随时不忘观察生存环境。
沐雪元转过头来笑了一笑:“我们还是回去睡吧,明儿回到家中,还要干活儿的。”
她当然也很舍不得项屏山,然而现在还是没有那么多精力为了这个辗转,毕竟沐雪元如今也已经是六十一岁的人,虽然这一副多年从事体力劳动的身体,如今健康状况依然很不错,上山打柴下田种稻仍是堪称矫健,然而毕竟是这个年纪了,体力与二三十岁的时候难以相比,工作效率没有那么高了,所以之前忙忙地采了这许久的面包果,也不过刚刚满仓而已,这一阵树上已经没了果实,然而又要将之前晒干的面包果肉磨成粉,还要挖掘甘薯,另外菜园里禽畜圈舍之中也有许多事情要干,所以尽量还是不要影响睡眠。
第二天七月十三的早晨,洗漱之后吃过早饭,太清黛玉一左一右拉住项屏山的手,不住地叮咛:
“这一番长途远路,千万保重身体,每日不要只图赶路,早早停歇,晚晚启程,风雨倒是罢了,只怕一路难有,却切莫中了暑。”
“得闲便写书信来,纵然是只言片字,看了也让人安心,姐姐这几年时常生病,去得这么远,着实令人不放心。”
项屏山已经是七十几岁的人,从燕京到杭州,千里迢迢,虽然走水路能好些,终究不比安居在家中。
殷殷话别了,送行的人离舟上岸,目送着项屏山的船慢慢地启动起来,离开岸边,项屏山站在船头,对着岸上连连挥手,岸上的人也挥动手里的帕子致意,船越走越远,终于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顾太清叹了一口气,道:“颦妹妹,我们也回去吧。”
上午将近十一点,三个人回到潮音阁,进入凤炎洲,沐雪元赶快烧水,黛玉匆匆冲了个澡,换了中衣便躺倒在床上,昨晚她可真的是大半夜都没有睡,中间大约只睡了一个多时辰,清晨起来十分疲倦,只是强撑着,到如今回到这里,实在有些撑不住,便躺下补眠,沐雪元与紫鹃出门自去做事。
黛玉这一睡,便一直睡到下午两点多的时候,这才按着胃部醒来,睁开眼睛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见她坐了起来,紫鹃笑道:“可算起来了,还在想是不是要睡到晚上,颦颦可觉得饿了么?”
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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