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温存难道都是假象?
本以为他会躲闪,看到他额上鲜血蜿蜒,魔王心内一悸,后悔心疼,继而又觉快意,但见他毫无动摇的面孔,气怒又翻涌上来,只觉被羞辱了个彻底,口不择言挽尊道:“区区一个卑贱的中等魔族,本座怎会专程去看你!你不过是本座的玩物,本座脚边的一条魔犬,跟奴隶没什么两样!本座宠你辱你关你杀你,你都得受着!”
这话砸下来若刀剑相加,刺得人满身窟窿血流如注,额头上那点伤倒显得微不足道了。
心脏一抽,他知魔王高傲自矜,自来将他视作所有物,但他没有料到魔王会是这样认为,而此刻撕破脸皮后,毫无情分可言。
胸腔窒闷烦郁,距离感无限拉大,他始终与魔王不是一路人。
缓过那阵如鲠在喉,桑铂成抬起头,淡漠讥诮地看着他,明明是差了一线身高的仰视,却如同俯视般的审视,他像是头一回看清眼前这个朝夕相处的魔族,也不再压着自己的气势本性,不加掩饰对所谓身份地位尊卑血统的不屑一顾。
“属下本就身份低微实力不如,只是魔王弄错了,属下并非犬类魔族,不会摇尾乞怜!”
魔王被呛了个倒仰,抓起圣器锁链如同抓住了他的命门,锁链复现金光暴露在空气间,他提声强调:“本座说是你就是!狗链都在本座手里!只会四处发情的贱狗,你何德何能与本座相配!”
被扯得失衡前扑,桑铂成蹬地斜刹,稳住身体相抗,语声漠然,“是,属下配不上魔王,属下合该与奴隶交配。”转过眼去,已不想再看他,多看一眼就多一分弑君的冲动!
魔王只觉桑铂成今天是打定主意要把他气死,气怒过了头,他毫无理智地喊道:“好好好!你去与奴隶交配!你就该跟奴隶交配!你跟那些又脏又臭的奴隶一道睡在奴隶厩里,像条狗一样被拴在栏里,本座倒要看你愿不愿意!”
“属、下、遵、命。”一字一顿,字字千钧,明明说的是遵命,却从头到尾都透着逆反。
“你!”见吓不住他,魔王气怒更甚,甩手回身坐到高背王座上,转而刻薄冷酷道:“既然拴了狗链,就该自称贱狗!本座耐心有限,现如今改主意了!”又放声对帐外魔卫道,“牵个奴隶过来!本座要看这贱狗与奴隶交配!”
“魔王冕下,营地里没有奴隶只有战俘!”帐外驻守的魔卫回复。
“那就拉个战俘过来!”魔王气得头疼,额角青筋直跳!
过了一会儿,从外面推了个五花大绑遍体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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