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蜷起脚趾,两只小手抻得直直地抠进小腹上娇嫩的皮肤,眼睛像被迫窒息般瞪大,从喉间发出奶狗似的哀鸣。
生殖腔中的抽搐收缩绞得男人爽快至极,赵止行暂停了片刻,双手撑回情人身体两侧长出了口气,再次打量起身下之人。
魏璃太美了,润白的皮肤仿佛笼着层氤氲的薄雾,每一根骨头都生得恰到好处,赵止行在弟弟引他来见自己的那一刻便深深被他吸引,强势地想要侵占他,在那美丽身体的每一处留下印记,色情的,残忍的,诱惑的,将他从里至外,连骨髓都吸得一干二净。
埋在那软穴中的鸡巴又跳了跳,魏璃显然感受到了,颤着声道:“哥...不行了...”
“哥可没有不行。”赵止行戏谑地回答,抓住纤细的脚踝拎起他两条腿,肿紫的屁股以婴儿换尿裤的姿势暴露出来,中间的肉穴还紧紧地吸附着仿佛完全没有射精迹象的大肉棒,看着无助极了。
高潮余韵刚过,男人再次大力抽插起来,仿佛将他当成敌人般恶狠狠地肏干。
生殖腔被肏骂了,穴口在停下后才感到磨痛,高潮过后不由分说的性交几乎不存在快感,魏璃目光失神对着餐厅辉煌的水晶吊灯,他眼睛已经哭得酸涩,又被璀璨的灯光刺激泪流不止,却像没装眼睑的漂亮娃娃般没闭眼睛。
不知又被肏了多久,在即将喷薄的一刻,男人将他拎起跪趴在餐桌上,将他的后背压低到合适的高度,鸡巴一下捅进口中直抵咽喉,大股灼热的精液喷进喉管,强烈的刺激与吐意让魏璃不顾一切地摇起头。
赵止行大力压住他的脑袋,完全没因为那倾泻的泪水怜悯半分,直到精液射了个爽快,男孩不太清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热乎乎的浊液顺着食道滑入胃中,男人才将鸡巴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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