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怕和记恨。
现在更怕了,内阁成员多一半都要奉命去饶州开特别会议,这让赵佣觉得姑丈比自己强大,这个国家的皇帝好像并不是自己。而这些臣子走了之后,自己还能在这个位置上坐几天?
“陛下放心,特别会议是要处理促进社内部的紧急事件,与朝廷无关。我等离开月余对朝廷并不大碍,目前没有内忧外患,该做的事情副手自会按部就班执行。”
王二觉得这位皇帝好像越来越废物了,一起筹划的时候他是面面红光跃跃欲试,刚出现点问题就小脸煞白,说话都哆嗦了。不说才能如何,光是这份胆识就不足矣领导这么大的国家。
同时也不得不承认,养父设计的虚皇、实相、内阁、议会制度确实有先见之明,能最大限度弥补一位君王的不足之处,哪怕他是个庸才,国家也不会被带歪。
当然了,如果这套制度最终得以全面实现并真的发挥了作用,以后也很难出现养父这样的治国奇才了,出现了也会被条条框框羁绊住难以百分百发挥才能。
它就像机械厂里制造火枪的流水线,任何人都是其中的一个环节,谁也不可能掌控全部制造工艺,造不出像王大头那样精妙绝伦的艺术品,也不会让质量太次,抬高了下限,却也限制了上限。
不管赵佣乐意不乐意,第二天就有两队箱车在新军护卫下离开了开封,沿着驿道向扬州疾驰。这段路真的不近,即便道路状况好了许多,沿途还有军驿调换马匹,比镖局的行进速度快上一倍不止,那也得十五天左右才能抵达。
前提是中途别赶上大雨和洪水,就目前而言各地的道路基本还是以夯土和碎石铺设,只有两条南北、一条东西主干道才有石条,不是时间不够,而是成本太高,高到洪涛这个土财主都不敢大面积推广。
其实土路也不是他投资的,基建这玩意弄起来就没边了,有多少钱也不够花。这些路都是促进社近十年来忽悠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