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哪敢叫你挡酒啊,走个过场罢了。”
十一月赶上周适义婚期,日子定在周日,季正则周五晚上就去了,九点给方杳安打电话的时候,他们那老师聚餐还没完。
讼言老师聚餐频繁,方杳安去的不多,但今天季正则不在,又是期中庆功,组长开的口,高三化学组都去了,他没那么大的面子推脱。
季正则期中理综化学考了满分,弓腰撑在他办公桌上嬉皮笑脸地问,“你知道为什么吗?”
方杳安敏锐察觉到危险,“我不想知道。”
“因为我爱屋及乌。”他在脸颊上点了点,“不给点奖励?”
他看方杳安不说话,半威胁着说,“不给我自己拿啊。”
方杳安生怕有人进来了,飞快在他脸上啄了一口。
季正则想起来又忍不住笑,发现手机已经接通了,“喂?”
那边迷迷糊糊传来一声,“嗯?”方杳安按了按眉心,“有事吗?”
季正则站在阳台上,萧凉的寒风吹散酒精聚集的热,他松了松领带,斜倚着栏杆笑,“没什么,想听听你的声音。”
他以为方杳安一定又臊得不讲话了,谁知道那边缓了一会儿,回他,“好听吗?”
季正则有点惊喜,挑眉笑了笑,手指在栏杆上愉快地敲着,故意压低了用气音说,“真好听,我都硬了。”
那边一下慌了,呼吸都重了些,“我挂了。”
季正则哪能放过他,“别挂。”他话还没说完,身后就传来林耀大喇喇的喊声,“怎么在这吹冷风啊?一伙人找你半天了,正玩呢,赶紧下来。”
林耀难得找了个正经借口出来混,他哥又有事,正是释放天性的时候,脸颊给人灌酒灌得火烧云似的红,有些得意忘形。
季正则阴着脸回头,食指在嘴唇上虚比了一下,下巴往门扬了扬,用口型说,“走。”
林耀见他在打电话,低声问,“方老师啊?”
季正则“嗯”了一声,“别来吵我。”
林耀转头撅着嘴“嘁”了一声,嘴里不知道瞎叨叨了些什么,大摇大摆地走了。
他重新拿起手机,听见有人吆喝着劝方杳安的酒,方杳安显然是被逼得灌了一口再来接的电话,声线都染了酒气,压抑着咳了一声,“喂?”
“你醉了?”
“没有。” 但似乎快了。
“你们什么时候散,我去接你。”
“不用。”拒绝得太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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