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
马眼上的前液沾了她一嘴。
她想紧闭嘴唇不让她爸得逞,但是大龟头努力挤开她的唇瓣,攻入她的齿关,她怕伤着它,又不甘心如此被动,心里发了气,气他也气自己,一张嘴轻咬住它,牙齿细细捻磨。
大龟头上的微痛让欧阳臻舒爽到了极点,看着女儿赤身裸体躺在他的大床上,而他虚坐在她的身上,麦色粗长生殖器正被女儿嫣红饱满唇瓣含着,父与女,红与黑,碰撞出极美与激情。
他就像插她小穴似的摆动着身子,在她小嘴里驰骋起来。
他的鸡巴太大,女儿的唇又太小,鸡巴把她的小嘴撑地浑圆,堵得她小嘴密不透风,紧致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性器,她的贝齿轻刮着他的茎身,她的丁香小舌勾顶着他的马眼小嘴,其中美妙滋味丝毫不比花穴差。
何况他还不用担心她怀孕的问题。
这一认知让他心花怒放,尽情释放自己的能量与欲望。
浓稠的阳精射在女儿小嘴里时,呛得她连连咳嗽,脸上、脖子上、大奶子上都是她吞咽不及流下的他的精水,又多又浓。
他见女儿咳地脸都红了,漂亮的杏眼都湿了,他也心疼,连连给她顺着胸口,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诺诺,爸爸射得太多了,爸爸给你顺顺,你缓缓。”
欧阳诺觉得自己真是自找苦吃,爱什么男人不好,偏偏爱上军人出身,身体过硬又一身邪气的爸爸。
她缓了半天,才将食管里浓稠的精液顺了下去,不再噎住。
“你怕不是人类吧,爸爸?我好歹也是学医的,有你这样的吗?昨天射了那么多,今天竟然还有这么多,这么浓。”欧阳诺觉得他都可以去申请吉利斯记录了。
欧阳臻一边给她顺着胸口一边吃豆腐摸她的大奶子,骄傲狂妄地说道:“你爸这杆枪,不是你爸吹牛,打遍天下无敌手,你爸从校园到部队,见过的男人不成千也上百,没有谁的鸟有你老子的大。他们看到你老子的鸟,自己都不好意掏鸟放水,哈哈!”
欧阳诺气闷地一拳捶在他胸口:“你舒服了,我可是疼得厉害。”
欧阳臻去行李箱里拿了一盒药膏过来:“来,诺诺,爸爸给你抹一抹,昨天太晚了,都没有给你涂药,是爸爸的不是。爸爸现在给你抹上,嗯?”
说到底还是军医学生比不过快要20年军旅生涯的上校团长。
她以为的抹药就是抹药,哪能相信男人的嘴最不可信,哪怕他是爸爸,欧阳臻给她抹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