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都开始变了味道,愈发旖旎起来。那台炮机不再冰冷无情,那根假阳具不再笨直无趣,抽插变得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甜蜜。
只是一只脚,赤裸的足底,便能够神奇地催化所有可怕的折磨变成无尽的愉悦。
左江明的肉棒灼热得厉害,热热地温着有些凉的足底,恬甜很顺畅地用脚趾玩弄着那个饱满且柔韧的龟头。两趾夹在龟头下沿,脚后跟落下左江明身上,脚趾脚底滑动就能够在龟头沿作恶。
被马眼流出来的粘液打湿了脚尖,然后借着粘液的润滑继续欺负那个龟头。滑溜溜的触感很是不错,将将能够让人回忆起童年踩水的快乐,那些晶亮的液体被踩得四溅开去。
恬甜调皮地跺了一脚,在左江明阴茎上,直直踩下去,享受着男人呜咽哽咽的呻吟猛地增大,左江明甚至忍不住蜷缩了起来,腰杆直打颤。
恬甜没等他缓过劲就继续快乐地把玩踩屌,甚至夹住了龟头沿摩擦起来。
这很过分,左江明咦咦呜呜地抗议着,却半点不敢松开口中的狗骨头。
他的腹肌绷紧,这使得恬甜的踩踏游戏效果愈发好,但是在这么一会儿就大量分泌的前列腺液让她的脚滑了开来,她用足背轻轻地踢了踢左江明饱满的卵蛋。
腰腹部猛地一下震颤,左江明就这么射了出来。就因为恬甜踢了一下他的蛋。大量的白浊喷涌得很高,射在了他的胸肌上。经历过长时间折磨后,左江明本来就已经疲倦不堪满身汗液,沾满汗水的皮肤愈发黑亮,白色液体落在上面打眼极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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