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包括他的聪明才智、包括他的钢筋铁骨,封进了一个小小的可怜的盒子里,现在只有他淫荡的、湿润的、汩汩流水的骚穴存在了。
我撩起裙子,终于硬了的阴茎笔直地指着那个被玩坏了的淫穴。
不需要润滑扩张,我扶着阴茎,龟头抵住穴口,就这么插入了进去。
里面热得厉害,像是想要把我融化了一般的灼热,因为饥渴,他裹得非常厉害,那穴口很难再恢复一往的紧致,但是被操惯了的卓成耀已经学会用后穴肠肉带给他的主人裹弄吸吮一般的愉悦。
那些药的作用非常棒,整个肠道都是湿润的,滑腻腻的水声响起,插入的过程中就能感受到阴茎破开肠肉的顺滑。
“你越来越松了。”我说。这很无情,可那又怎样?
一只手撑住盒子上方,一只手扶着腰,我挺动着胯部把自己埋进那个被我评价“松”的穴里,卓成耀正讨好地试图夹紧,整个肠道都在蠕动着,有液体被我操出了他的身体,顺着会阴流了下去。
我足够好心地给了他适应的时间,然后毫不留情地顺着我的心意开始狠操起来,速度很快,力道很大。
狠狠撞击在卓成耀身上的感觉让我感到舒爽,那是一种近乎伤害的感觉。我,伤害,卓成耀。这个可能的存在让我感到舒爽。
我是恨他的。他折断了我的翅膀。
下腹和卓成耀臀肉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卓成耀发出更加悦耳的哽咽,他应该哭得厉害。
关进盒子里的他反而像是失去壳子保护的贝类,变得格外脆弱。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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