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坐在他身边,见他把碗底磕碎了,小小惊呼一声,在他冲上去和父亲打架前扯住他的小指头:“三哥,碗底碎啦。”
喀加罗一愣,嚣张的气焰忽而消失不见,把碗拿起来:“我操,真的。”
旃在厨房和提哈尔准备最后几道菜,听声音都快走进屋了。绒连忙把他和喀加罗的碗对调。他从小就乖,要是说不小心把碗磕碎了,旃只会安慰他别自责,下次小心就好了;换成喀加罗,旃一眼就能看出事情经过,然后罚喀加罗不准吃饭。
喀加罗亲昵地蹭绒的额头说谢谢,这时坐在绒另一边的阿坦表情淡淡,伸出手把绒桌上的碎碗和自己的对调,死气沉沉的眼睛盯着喀加罗:快,谢我。
回想到那天的鸡飞狗跳,绒一个人跪坐在新房里,强迫自己继续想这类日常生活。
可越是不想什么越是想什么,逐渐的,他又因为饥渴的小穴陷入了淫靡的回想。他一整天都是如此,身体敏感得过份,动不动就开始回想前两晚的事。阴茎一直半勃着,两腿间淫液流个不停,像里面没有珍珠堵着似的。那珍珠昨天他还觉得膈应肚子,今天就完全不同了。
他软着身子发呆,潮红烧到眼角,臀部夹了夹,匀速呼出小口潮湿的热气。
阴唇在药效作用下消了肿,但似乎被一整天的淫水浸润下,泡胀成了两瓣吸饱了水的海绵,他一合拢腿就感觉腿间鼓鼓的,大量淫液要喷涌而出。而他现在这么跪坐着,腿并拢了,又完全不敢放松,害怕一张开腿就会打湿裙子…不,已经打湿了,在他坐下后不久。
他有些无助,更多的是渴望。说来矛盾,虽然阴穴里骚水丰沛,但他却渴望能被更多的精液灌溉。朦胧的意识中浮现出清晰的情色画面,被情欲煎熬了一天,他无比想念被兽人握着腰往鸡巴上套的感觉,小腹中又满又爽,人被操得上下颠簸,奶头也被吃得好舒服……
渐渐的,帐篷外一阵闹哄哄接近了。
喀加罗的声音很凶,大概是在冲起哄的朋友们吼:“知道了知道了,关你们屁事!”
随即门帘被撩开来,兽人大步跨进帐内,门帘落下。他停在门口涨红了脸,怂了。
绒慢了半拍才抬起头来,他直起腰,微笑有些心不在焉,慢吞吞道:“三哥又和他们吵架啦?”
虽然他努力压抑,但一吐一息的媚意还是无形中被喀加罗捕捉到。喀加罗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毕竟他心跳快得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大脑发热下看什么都是不真切的。
“没、谁和他们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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