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但埋着头,一动不动。
拓尔蒙达慌了,低吼着想退出去,然而长满倒刺的阴茎不允许他这么做,他一退,连拉着把绒也往后拖了一下。
“啊!”小妻子痛叫着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向拓尔蒙达,“痛……”
骁勇战士笨拙地嗷了嗷。
虽然变成老虎时他们的语言不相通,但他们对彼此很熟悉,不需语言绒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小可怜疲惫地摇摇头,红着眼睛说:“没有,我就是累了……大哥快射进来吧。”
初夜就被这么折腾,还能保持清醒已经难能可贵了。拓尔蒙达嗷嗷两声,待绒趴好,下半身又耸动起来。
绒着实累了,被硕大肉屌操着也只能咿咿唔唔地小声叫唤。快感绵密而源源不断地从腹下涌起,他迷茫又崩溃地想,难道每一晚新婚夜都会如此吗……
老虎吼叫着射出精液时,绒已经因为又一次高潮昏了过去,瘫软着被钉在鸡巴上射大了肚子。
过了很久,拓尔蒙达才从绒身体里抽出来。娇小的躯体倒到一边,大量稠白的液体从阴穴中喷涌出来。老虎向后退了两步,喉咙呼噜呼噜,虎头蹭蹭妻子的胸口,金黄的眼睛温柔如水。
他躺在绒身边享受了一会静谧的时光,然后变回人形,捡起旁边的红裙随便裹上,裸着上身走出帐篷。
夜风徐徐吹拂,远处婚宴的喧闹已经散去。拓尔蒙达走出来,觉得自己心境不太一样了。月光照下甜甜的味道,他挂着笑容来到帐篷旁边较小的帐篷,掀开帘子,意外地看到母父和五六个雌兽朋友围着坐在一起,似乎正在聊天。
“母父?”
雌兽们一同回头,纷纷都挂上了意义不明的笑容:“新郎来了!”
健壮的兽人脸一红,爽朗地冲他们笑笑。
他的母父旃从中站起来,欣喜地问:“结束了?我给你打水,正烧着。”
作为五兄弟的母父,旃的外表非常年轻。他的长相偏男性化,又没大多数兽人那么粗旷,五官漂亮柔和,有一种成熟温柔的气质。
拓尔蒙达跟旃走到帐篷一角,空置出来架着烧炉的地方。随着旃走近,锅下的火自动熄灭了,他把水一瓢一瓢地盛进木桶,温柔地问:“绒绒呢?”
“呃……”拓尔蒙达支支吾吾,没好意思告诉母父他把幼弟操晕了,“绒绒…睡了,睡着了。”
旃用看破了一切的眼神笑看大儿子一眼。拓尔蒙达尴尬地接过桶,又从母父手里接过一个小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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