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就是会让绒流血的地方,一鼓作气,顶穿了肉膜。
“啊——!”
娇嫩的穴口被撑得发白,丝丝血迹流出,混进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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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变成柔和的血红。
绒坚强地没有昏过去,却也失去了秒钟意识,幽幽回神时,拓尔蒙达正抱着他抚弄安慰,鸡巴不知何时进来了大半。
绒抽噎着,满脸都是泪水:“……都、都进来了吗?”
拓尔蒙达心都要碎了,吻走他的泪水,骗他:“都进了,对不起绒绒。”
绒摇摇头,可怜巴巴地撒娇:“下面还好痛…你不要动,再等一会儿。”
拓尔蒙达说好,他本来也是要等绒适应了再动的。绒泪眼汪汪地抱着他的脖子接吻,细软小舌同他整个人一般虚弱无力,拓尔蒙达带着他缠绵,唇舌交缠,水声啧啧。
绒眼底的痛意好歹是消去了,委屈地说:“为什么会这么痛…明明妈妈都很舒服。”
“母父?”拓尔蒙达奇怪,“你怎么知道母父很舒服?”
绒脸颊一红,悄声说:“那天妈妈叫我过去,教我今晚该做什么,然后……”
“然后?”
“妈妈让我……看他和孜流父亲做爱。”
这实际上也是兽人的习俗,由新娘的母兽要为新娘展示做爱的过程。拓尔蒙达对此有过耳闻,但他以为只是口头教导,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环节。他想到当时绒必然是手足无措万分羞怯,不禁哑然失笑,带动鸡巴抖动。
绒哎呀一声,生气地在他肌肉结实的手臂上拍了一下。
他笑着握住绒的手亲了亲:“那按照母父的教导,我做的如何?很糟糕?”
“也没有…”绒抚上大哥的脸,迟疑,“但是虎神会不会不高兴呢?按照传统……”
按照虎族传统,新婚夜的丈夫以兽形占有妻子,虎神将予以新人祝福,使他们的头生子成为最强壮的战士。
拓尔蒙达抵上绒的额头:“不会的。虎神要求兽人保护妻子不受任何伤害,他又怎么会不高兴呢?”
绒懵懵懂懂,望进拓尔蒙达满的眼睛,如坠蜜河,整个人醉醺醺的。
腿间钝痛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他试着夹了一下阴穴,拓尔蒙达顿时哼了一声。兽人早已忍耐得血管暴涨,绒吸了吸鼻子:“泰伽,我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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