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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的目光触及到容与身后的花雕,花雕是习武之人,五感敏于常人,有人打量他,他立马敏锐地发现了。
他皱眉看着楚玉,楚玉连忙把目光收回不去看他。
有人过来给刘子业敬酒,刘子业一边喝酒,一边揉捏楚玉的大腿,楚玉僵着不敢动,他的手顺着她大腿内侧向她腿根摸去。
她拿着酒杯的手一直发抖,头皮发麻,一直忍受他时轻时重的按压,他的手像冰冷的蛇,吐着信子,在她大腿上潜伏、游弋,准备随时咬她一口。
楚玉吓得全身都是冷汗,她害怕他摸到她大腿上的精液,要是南朝皇帝发现他的妃子腿上沾有别的男人的精液,以他暴虐的个性,楚玉得五马分尸。
千钧一发之际,不知怎么回事长公主突然发火了,她站了起来满脸怒容,要处死花雕。
容与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看着她,他开口准备求情,长公主端起一杯酒泼他脸上。
刘子业也收起旖旎心思,没空去摸楚玉了,他跟着站起来,“姐姐,怎么了?”
“这个男人最近屡次以下犯上,恃宠而骄,处决了吧。”花雕和她的驸马勾勾搭搭,她早就看不惯他了,碍于容与的情面,她一直没有动手,今天她不想忍了。
刘子业挥挥手,宫廷侍卫过来了,楚玉站了起来,“陛下,等一下。”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她身上,楚玉顿时感觉如芒在背。
她小心道:“今日是陛下生辰,怎可见血呢?这好好的日子该高兴的,长公主殿下何必生气,一个男人而已。”
她余光看到花雕翻了一个白眼。臭男人,她为他求情,救他一命,他还不领情。
刘子业重新坐下,“也是,阿姐不要生气了,把他关押大牢,改天处置吧。”
长公主甩袖,她把杯子摔在地上,转身离开。驸马立马跟上她,好好的生辰宴就破坏了。
刘子业叹了一口气,挥手,“都散了吧。”他也没心情吃喝了。
楚玉如蒙大赦,她立马带着宫女回宫,准备换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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