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极限,再怎么放轻放缓动作都是在极限上加码,无论怎么肏都是在把自己往崩溃的边缘推去。
他的臀腿抖得不成样子,湿漉漉的润滑剂和前液被搅拌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听上去淫浪极了。
沈藜又羞又爽,脸颊脖子红成一片,陈湫却尤觉不满意,她皱着眉道:“快一点,你这么磨着,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射?”
沈藜眼睛红红地看了她一眼,空着的手不能抚慰阴茎,只能攥紧了身旁的裙摆,然后抿了抿唇,咬牙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陈湫,陈湫……”快感太剧烈,沈藜说不出话来,只一遍遍叫着陈湫的名字,陈湫恍惚间竟觉得对方似乎将自己作为了唯一的依靠一样。
过了许久,沈藜前面的性器已经流了不知多少前液,硬得充血发紫,但还是没射出来。
“陈湫,我不行,我射不出来……你,你能不能帮帮我?”
大约是神志不清了,明明陈湫才是毫不手软地欺负他,把他搞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这个时候他竟然本能地向她求救。
陈湫笑起来,心情诡异地转好,重新来到了他身边,伸手握住他的阴茎上下揉搓几下,在顶峰吊了许久的向导便手软脚软地射了。
粘腻的精液糊在陈湫手上,她看了一眼,撩高了沈藜的裙子,将上面的东西抹在了他的胸膛上,然后当着他的面又调出终端的摄像模式,刻意没关声音,“咔擦咔擦”拍了几张照。
沈藜窘迫地避开视线,连遮挡的力气都没有了。
陈湫满意地看看相片,低声斥了一句:“小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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