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散去,燕挽依稀记得路线,怎好叫一个小童陪自己挤来挤去?还是小童执了燕挽的手,叫他再推辞不得。
小童选了一条稍绕远却鲜为人知的小径。二人沉默半晌,燕挽问小童姓名,谁料他答:“我没有名,只有法号。”
“你以后想做什么?”燕挽话一脱口,方觉不妥。国师之子多半也是国师了。
小童望燕挽一眼,眼眸黑白分明,流光溢彩,过会儿才小声回答:“和尚。”
长在这种环境中,小童多半分不清自己是心甘情愿还是盲目从众,然国师命局已定,无从更改,更无人关心他的真实想法。
燕挽将手从小童手中抽出,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若净心正信,出离尘世,对他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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