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额头上早已经冷汗涔涔,刑路欺负人的方式没有一点快感,刑厌咬着牙,在心里默默咒骂,除了被刑路下药以外,他永远都不会成为刑路身下求欢的狗。
刑厌抿着嘴唇,试探地斜睨着刑路,对上那双含笑的眼睛,看似波澜不惊实则下一秒,两根手指在他的肉穴里捅得更深。
刑厌吃痛的叫了一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怒发冲冠,他现在的血液全部都在脑子,甚至恨不得破罐子破摔跟刑路来个鱼死网破。
刑路的指甲剪得很规整,带一圈圆圆的白边,可也经不住在那鲜有开拓的小花里转上一圈,指甲嵌进甬道的软肉里,疼得刑厌倒吸一口冷气,差点儿直接背过气去。
“哥。”他试探地叫出这个称呼,明显感觉到肉穴里的力道变轻了,他冲刑路讨好一笑,“哥,我错了。”
手指从肉穴里抽了出来。
刑路松开对刑厌的钳制,把他像翻咸鱼一样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抬起手的时候刑厌往后缩了缩脖子,以为刑路又要对他动手。
然而刑路什么都没有做,仅仅只是抬起指腹,在刑厌的额间抹了一下,触及之处满手的湿热。
他俯身抽了两格纸巾帮刑厌额头的冷汗擦干净,接着抚平他领口被揪住时留下的褶皱,慢条斯理地弯腰,将校裤提到刑厌的腰间,颇有情致地将运动裤抽绳打了个蝴蝶结。
做完这一切之后,刑路满意地打量着刑厌,又恢复到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模样,“下午回不回去?”
“不麻烦了,放学来接就行。”
“那我回公司了。”
刑厌靠在隔间的门板上,一直等到那脚步声远走越远,直至完全听不见,才打开隔间的锁,走到洗手池边洗手。
他望着镜中的自己,嘴角不动声色地勾起一个微弱的弧度。刑厌有种隐隐的预感,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他会被刑路勾走所有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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