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沈越溪的脸色,继续道:“当然,你一定比他可爱。”
沈越溪突然说:“他是为什么来这儿?”
“啊……”陈佳没能回答他,因为这触犯了客人的隐私。
这天沈越溪一语不发地看了两个小时的书便回去了,陈佳一无所获。
她和诊所里的同事发生了争执,起因是沈越溪。她认为可以安排他与他感兴趣的那名客人见面,而同事否决了她的观点。
“佳,你应该知道他是名反社会型人格障碍患者,你是想让他对孩子下手吗?!”
陈佳解释道:“但你也知道他是个少有的社会化得很好的患者,而且他最近的情绪也很平稳,我们不能就这么草率地下结论。”
“佳,我觉得这回你错了。”同事很肯定地说。
陈佳还是执意安排了这两位客人会面。
时隔六十多天,命运又让他们重新见面。
陈佳亲手关上了门,她私心希望这两人能相互治愈对方,但还是留了个心眼,她在屋里留了录音笔。
两人对坐着坐了很久。
时秋旻率先起身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夹里找到录音笔,关掉。然后他走到坐在那头垂着头一语不发的少年那里,双手捧起他的脸蛋,声音低沉,“为什么哭了?”
沈越溪吸着鼻子抽泣,“因为你不要我了。”
“我没有不要你。”时秋旻用拇指拭去他脸上的泪,“因为你说你想回家。”
“可是、可是你什么都没说就走了……”沈越溪的眼泪划过下巴滴在那本他送给他的书上,泪水浸湿了书皮,“你还骗了我,明明、明明说好一个月的……”
他乱糟糟的说着,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这些天的委屈,这些天的压抑心情在见到这个男人终于得到释放。
其实重点都不是这些,是时秋旻这个人。
“他们说我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我没有……”沈越溪抽抽搭搭地说,“你就刚开始的时候很坏,还有……还有那个时候是最坏了,其他的时候对我都很好……”
时秋旻俯身吻掉他的眼泪,“我知道你没有,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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