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咽地吃,吃完后便会悄无声息地离开。
除了结账的时候避免不了的沟通,其余时间两人都一声不吭,甚至眼神的对视也无,一个人看着书,一个人吃着夜宵,互相默契地保持着距离,看着似乎真的只是收银员与偶尔光顾的普通客人的关系。
然而两人心里都清楚,他们之间的牵扯绝不止眼前表现出来的那么浅薄。
纪安宁盯着人看的焦点逐渐涣散,她隐约地想起,他此时身上的外套,似乎就是那一晚披在自己身上的那件。
那晚是一个阴雨天。
虽然还下着小雨,但是当时的气温还没有那么低,刚刚将货车卸下的货搬进仓库,纪安宁气喘着站在门口吹风,她伸手解开了两颗衬衫上的纽扣,手也不停地扇着。
正当她缓过那阵热,想要进门理货的时候,突然不知从哪儿钻出的一个男人,伸手将她的手臂扯住了。
回头一看,是一个满脸通红的陌生醉汉。
纪安宁毫不客气地甩着手,想将人给甩开,可是那男人的力气太大,反而还把她的另一只手给一起掐住了,一手抓着她的两只手,一手还捂住了她的嘴。
双手被制,无法呼救,面对的还是一个失去理智的成年男人,纪安宁心里止不住地涌起害怕,她看了眼四周,黑漆漆的,一个人影也无,刚才的货车司机早在卸完货后就离开了。
她拼命想要挣扎,但是男人却不肯放过她,他嘴里含糊地说着方言,纪安宁从只言片语里勉强听出了‘亲’、‘操’等露骨下流的字眼,一时红了眼眶,张嘴便咬伤了他的手。
醉酒使痛感减轻,手上传来的疼痛也迟缓了几秒,等意识到她的攻击性后,男人皱起眉头,骂了一句脏话后就狠狠一推,将她摔在了地上。
手心被粗糙的水泥路蹭伤了,传来了一阵阵的刺痛,可纪安宁却管不了那么多了,蹬着脚想要后退,刚要出声大叫,就被男人再次压上来的动作痛到只能闷哼。
男人坐在她的大腿上,仍记得抬手捂她的嘴,另一只手却已经开始撕扯她的上衣。
他的动作又快又急,衬衫的纽扣很快就被扯到脱落,两片碎布向两边敞着,连里面的内衣都被暴力扯开,被随意地扔在了旁边。
纪安宁听着他愈发重的粗喘声,双手疯狂地拍打男人的脸和身体,但是收效却甚微。
醉汉像是被眼前白花花的肉体与胸前的波涛所刺激,他无视她如蚍蜉撼树般的打闹,甚至还意图脱下她的牛仔裤进行更近一步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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