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理地很细致,不苟言笑,哪怕穿休闲服也有一种西装革履、社会精英的感觉。平时坐在第三排靠过道的位置,提出的问题很业余,但胜在听课认真。
学商科的人,也快毕业了,干嘛来蹭他的古诗词入门鉴赏?总不能学那帮看脸的小姑娘吧。
俞会吟挺好奇,也就对他多了一些关注。也慢慢看着他的课堂问答变得专业,平时的作业也开始言之有物起来。
但也仅仅如此了。青教的日常很忙,既要带课程,又要做课题发论文,俞会吟也没精力花在一个突然对古诗词有了兴趣的其他科的学生上,一个学期的课很快就结束了。
俞会吟也知道后续对方也有在选他的课,但是像这样的人俞会吟见了很多,也没有太惊讶。他对自己的外貌的诱惑力一清二楚。
真正让俞会吟感到惊讶的是,他在第二年考研报名开始后收到了对方的邮件,表示要考取他的研究生。
俞会吟清楚地记得对方的专业是金融管理,按世交叔伯的评价,他应该很容易就能成为一个出色的商业精英才对,这样的前途显然要比他们学中文出生的明朗地多,怎么偏偏扭过头来要上他这条贼船?更何况,真对这方面感兴趣也不用选他一个刚刚拿到硕士招生名额的导师啊?
俞会吟看着对方几乎次次都是秒回的邮件,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明白是明白,但更多的想法他就没有了。他不是不相信爱情,只是不相信畸形的他会拥有这玩意儿就是了。
于是俞会吟恪守着关系的界限,严防死守,不让它有机会越过一丝一毫,从招生解答到后续带学生都一视同仁,既没有表现自己的态度,也装作自己对对方的喜欢一无所知。俞会吟只能庆幸贺元是个很有分寸和礼貌的人,追求的过程始终很有风度,也没有让别人看出来,没能得到他的回应态度也没有一丝转变。
但即便是没打算给对方一丁点可能性,俞会吟也不得不承认贺元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学生。社交尺度拿捏地非常好,同时做任何事情都一丝不苟,极富热情,在学习上非本专业出身的他也慢慢追赶上了同学的脚步,开始能提出一些有建设性的观点。就拿贺元准备发的这篇论文来说,俞会吟就很看好,决心好好帮助他帮他完成。
可是···说好的论文指导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俞会吟看着贺元不知道为何充斥着怒意的脸,感受着他对自己私处强有力的压迫和抚弄,有些找不清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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