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恢复了力气,当即去推宋嘉年示意他赶紧退出去,他实在含不住那么多东西了。
宋嘉年怜惜都不够使了,这会哪敢继续为难方尧呢,当即离开方尧的湿漉漉的眼睛,拔出了半软的鸡巴。那上面已经糊满了黏液不说,几乎是拔出来的一瞬间,方尧骚穴就跟发大水似的,流出了一大滩黏糊糊的玩意儿来,好一会才停下。实在太稠流不动的,就糊在穴口,挂在花唇上,落在花蒂上,堆在菊穴附近。嫣红雪白,好不美丽。
就这样,骚逼还在仿佛不满地继续翕张着,想要引诱更多的东西插进去,但现在除了流出新的浊液外,它也没有别的作用了。因为在场唯一能插进它的那个人注意力早就被别的东西吸引走了。
那是它相隔不远的菊穴,明明还没有被开拓过,却已经湿软得不行,穴口还带着浓精,无端惹人垂涎。宋嘉年就像被蛊惑了一般,把手伸向了那里。但菊穴用自己的紧致证明了它的纯洁,宋嘉年哪怕在旁边沾了许多黏液用作润滑,都没能突破防御,还引来了方尧的注意。
方尧那里肯让那里被玩弄插入呢?自己的那处在他眼里就根本不是性交的地方,哪怕之前在追求沈霁初的时候,他都始终把自己当成上位者来看待的,毕竟一直以来他的体型对对方都是占明显优势的?
等等······他对宋嘉年这小王八蛋也是啊?方尧懒得再计较自己之前的过分自信,只把自己的这次翻车看做一个失误。前面被玩弄他觉得不影响他后续继续做上位,但后面真要被开苞了他就真的接受不了了。
想罢,方尧赶紧表达自己的抗拒。
他拉着宋嘉年的手来到了自己还在往外淌着精液的地方,示意想玩只能继续玩那里。
两只肤色对比明显、大小却差不离的手叠在一起,也像他们主人的肢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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