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面色潮红,一丝不挂地大张着双腿在床前扎着马步,尽管很疼,但他不敢躲,反而愈发向前挺了挺兴奋的性器,摆到一个冷沁顺手的位置上。
昨天走的急,一见主人晕倒便什么都顾不上了,连忙抱起人赶来了医院,哪还能记得那锁和那条羞耻的内裤?自然就给了主人惩罚他的理由。
“阿为乖——”
利落地抽完了二十下,肉棒上已经印满了层层交错的红印,何为急促地呼吸着,顺势跪回了地上。冷沁咯咯笑了两声,随手扔掉手中细长的筷子,夺目的一双桃花眼愉快地眯了起来,她打人从来不挑工具,哪怕只是一双筷子也能打的何家主发骚流水。
医院里没有项圈,但难不倒冷沁,她不知道从哪里扯了一根绳子出来,打了个绳套挂住何先生白皙的脖颈,绳子不长,另一头则绑上了一瓶饮料。
“狗狗乖。”
冷沁笑了笑,牵着何为走到一个空旷的地方把瓶子放下,蹲下身子用力揉了揉他柔软的发顶,“主人要去午睡啦。”
何为红透了脸,乖乖地把身子跪伏了下去,只有一朵小花还在空气中不断翕张着。
主人说过,乖巧的狗狗,一只矿泉水瓶就能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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