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遇过。
濒死的时候,回光返照。
他……又快死了吗?
真不甘心呐,表姐……
另一边,凌非正要擦拭油画,忽然捂住胸口蹲了下来。
类似的经历,以前也遇过。
他出事的时候,心灵感应。
再抬头时,她的脸色惶恐不安,一把扔掉画,迅速冲了出去。
凌父在外面打麻将,听佣人说凌非带了男人回来,连钱包都忘了拿,就往家赶。
刚到门口,她就跑了出来,一把抓住她急切地问:“你带哪个男人回来了,结婚对象吗?哪家孩子?人呢?”
“让开!”凌非推开他,深呼一口气,颤着手打开隔壁房门。
“你别给我转移……啊,明月!明月你怎么了!”凌父吓得连忙扶住门框。
凌非二话不说,沉着脸对倒在地上的男孩做着心肺复苏,感受到一点微弱的心跳,呵若至宝一样,小心翼翼地将他抱了起来。
凌父追了过来,“怎么样啊,明月怎么样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聪明懂事的孩子,他要是……”
“闭嘴!”凌非开出柯尼塞格超跑,十分钟不到,就将墨明月送到帝都医院,立马推进了手术室。
负责墨明月手术的主刀医生秦汉眉头皱成一团疙瘩,“怎么会提前,以他的求生欲,能挺到十六岁的。”
凌非拳头握得咯吱咯吱直响,自责到恨不得杀了自己!
很可能是她做了过分的事情,刺激到了他。
他那么脆弱的心脏,最是受不了刺激,她却忘了这点,想要以此来警告他收手。
难怪他会那么难过,以往只会在意他一个人的她,竟然为了外人,而去惩罚他。
用最残忍的手段……
“凌非啊,你做好心理准备,不是伯母没尽力,明月已经很了不起了,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爱。”
一直以来,如果不是她固执地不放手,恐怕这个孩子早就去了天堂,对他来说,未必不是一种幸福。
凌非握笔的手微微抖动,无法落下,仿佛签完字,他就会离自己而去。
“凌非!”秦汉看不下去了,“何必这样自欺欺人!”
“……好。”她像是下定决心,瞬间恢复大家面前的凌非,手起笔落,凌厉潇洒的签名就落在了病危通知书和手术风险告知书上。
中年女人拍了拍她,“我进去了。”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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