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他如何用力都掰不动分毫,人也被硬生生地从路牙子拖到了人行道的最里边。
“你听我说,刑骁,单钊他爷爷现在还住在中心医院,人没醒,有人去探病很正常,出来吃个饭也很正常。你不是说宰丞的父亲是单老爷子的学生吗,他们出现在这里一点都不奇怪,是不是?”
赵书杰的解释像给刑骁打一剂定心针,刑骁渐渐从方才那种不正常的情绪中过渡了出来,似肯定亦似自我安慰般地说:“嗯,对,你说的没错,医院食堂的东西不好吃,宰丞那么挑剔的人肯定吃不惯,他们只是一起出来吃个便饭,是这样没错。”
可说完,刑骁就又朝单钊和宰丞二人离开的方向望了过去,脖子伸得老长,冷风全往围巾里灌。
赵书杰看不下去,拉着刑骁的胳膊就往中心医院的方向走。
刑骁被拉得踉跄了一步,赵书杰就停下来扶他。
赵书杰没说话,但刑骁从他的眼睛里看懂了他的想法:如果放不下,那就去亲眼看一看,还有什么要问的、要说的,趁一次说个清楚,不要再拖着。
***
横港中心医院是横港市十数家三甲医院里排名前三的,每天都会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大量病患来这看病住院动手术,人流密集,车辆进出频繁,连带着周围的商铺都要比其他地方热闹很多。
从川菜馆到医院大概是十几分钟的步行路程,刑骁在这段时间里重新回归了冷静,并为自己方才那种诡异的冲动而感到莫名和惭愧。
他和单钊之间虽说坎坷,但对彼此的感情却是真诚的,单钊绝不可能在什么都不告之他的情况下和别人在一起,他也不该那样没信心,不该不信任单钊。
等到了医院接待大厅,刑骁让赵书杰在这里等他,他想一个人过去。
但赵书杰也有自己的考量,于是一直陪刑骁到住院部才分开。
刑骁熟门熟路地进了电梯,按下楼层,然后看着那鲜红的数字一格一格地往上跳。这期间有人出去,有人进来,他都没有分心去注意,因为他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念头让他在这一刻专注到了极致,他想见单钊,马上就见到他。
在一阵微弱的失重感中,电梯终于停在了二十六层,轿门和厅门同时向两侧打开,刑骁迫不及待地要往外走,却在一步跨出之时与另一个准备进电梯的人迎面撞到了一起。
刑骁连忙道歉,却连对方长什么模样都懒得一看。然而等他说完对不起从那人身侧匆匆擦过时,却听到对方似不可置信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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