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他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却辨别不了真假,只能继续被困在这里,直到想清楚为止。
只是在临近年末的时候,不知是谁放出传言,一句“宁昱琛没死”,震撼了整个筒子楼;
接着又是一句“宁昱琛要出来了”,可谓将整个筒子楼都炸开了锅。
好事者期盼着热闹,打赌着宁昱琛回来后和曹州的鹬蚌相争,谁能更胜一筹。
胆小者纠结着结果,害怕着宁昱琛回来再次夺权后,日子又要过得如何凄惨。
还有一些早就看不惯曹州的人已经在隐隐庆祝,曹州会被回来后的宁昱琛报复成什么惨样。
大概整个监狱,也只有曹州这个当事人显得无所事事、满不在乎了。
唯一让他感到有点震惊的,也只是宁昱琛居然没死的事实。
其余的,曹州不做打算。
除夕夜的当天晚上,曹州依旧坐在屋顶的女儿墙上喝酒。
他看着远处的灯光,将酒给一瓶一瓶地灌下,然后抬头,任由酒水的残渍自口中顺流而下,落进了衣裳内,滑过属于男人的结实曲线。
黑暗中,有着一抹视线死死地盯着曹州仰起的侧影。
望着曹州毫无防备地坐在那里,一口一口地饮着酒水,那双素来倔强的目光显得有些迷惘;夜风吹过他的发梢,扬起漆黑的碎发。
酒精的作用让曹州的大脑没有平常那么灵敏,不然,那么贪恋直勾勾的目光,曹州不可能感受不到。
所以,当他被架起时,一切也都已经来不及了。
他被搀扶着,慢慢从天台颠婆到了十八楼的牢房。
手里还握着酒瓶,眼皮却乏得连抬起的力气都失去了。
但曹州知道,是宁昱琛回来了。
他被宁昱琛带回牢房,放置在床上。
没有开灯的房间谁也看不清彼此的样貌,只能感受到一阵悉悉索索的衣物解开的声响。
曹州有点后悔今夜喝酒了。
临死之前连反抗都无法做到,只能任由宁昱琛动作,当真是比死还难受。
两个人靠得近了,曹州才能注视到身上宁昱琛的眸子,充斥着意料之中的恨意阴翳外,还有着几分他完全看不懂的情绪。
宁昱琛的动作也依旧粗暴急耐。
进去时,疼得曹州顷刻间清醒过来,手指扭成一团,不顾一切地,就将垂吊着的酒瓶往宁昱琛的头上狠狠一砸,砰的一声——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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