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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男人间暗戳戳较劲的缘故,那地上的酒瓶数量呈现出一种你追我赶的竞争。
喝到最后,宁昱琛得撑着女儿墙,才能够勉强站稳,更别提坐着摇摇晃晃的曹州,只怕下一秒突然摔下去,连拉都拉不及。
曹州迷迷糊糊地回头,手里捏着酒瓶,死死地盯着身边宁昱琛靠墙的后脑勺。
他没有哪一刻是比现在更清醒的了。
手里喝到一半的酒瓶悄悄捏紧,跃跃欲试;眼里的冷漠和杀意也在慢慢凝聚,悄无声息。
玻璃瓶声最后还是响彻了整个夜色——
只听“砰”的一声,那粗壮的一头就这么直接砸破了宁昱琛的后脑勺,引起他前倾一瞬。
曹州手握着头部的尖锐,跳下就是往宁昱琛头上再次一桶,却被宁昱琛给直接用手给接住,刹那间鲜血淋漓的惨状也未能让宁昱琛有丝毫动作中的慌乱。
曹州被顶上腹部、掐着脖子摔在满是碎片的地面之时,有着尖锐还是划破了他的身体,动一动都是一阵钻心刺骨的疼。
反抗是毫无意义的。
既然一击未成,曹州也不会再多加顽抗,倒在地上粗喘着气,等待着宁昱琛的发落。
头顶上的宁昱琛伤势可比他重得多。
甚至还有着血珠在争先恐后地凝聚,绕过发梢,一滴一滴地打在曹州脸上,血肉模糊。
宁昱琛看着曹州的眼神也不见得有多心慈手软。
只见他扬起手,用了七八分的力道挥了曹州一拳后,就开始直接剥光彼此的衣服。
曹州之前或许还会有些挣扎,但经过了无数多次失败以后,他也累了,连架都干不起来了。
宁昱琛每次在曹州失败后折腾他的手段,都是曹州用的什么东西攻击的,宁昱琛就会将这个凶器给用到他的身上。
从很早之前的牙刷,到不久前的砖块、镜子碎片甚至是拳头,都被宁昱琛给用到了曹州的身上,准确来说,应该是曹州的“里面”。
那曾经穴口被一只完整的手伸入握拳的痛楚还历历在目。
而如今,却是要被一整个酒瓶给强制性地交合,不痛肯定是假的。
所幸宁昱琛还有点循规蹈矩的慢动作,将瓶头给慢慢地伸入进后穴,直到和粗壮的一头相堵。
曹州咬唇咬得发白,本以为这就结束了。
却没想到宁昱琛还在继续,竟还在试图将整个酒瓶给全部塞入!
曹州难受得连脚趾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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