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他和宁昱琛维持着这种不寻常的关系已经快半年了。
这半年里,他再也没有遭遇过任何堵截和殴打,也再也没有因为进不了牢房而只能随便睡在走廊或泥坑里。
甚至是每天的一日三餐,都有人专门给他准备,还都是一些他还挺喜欢吃的菜。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样,宁昱琛总能在无意之中做出一些仿佛十分了解他而进行的改变。
就像他喜欢吃的饭菜一样,那个仿佛笃定他会答应、来造成他们如今这种关系的约定,也是宁昱琛提的。
宁昱琛说可以放过他。
可以不让他死。
可以让他好好地离开这个牢房,重见曾经郝唏所奢求的自由和希望…
简直放屁!
曹州那时候一心只想杀了他。
直到一次次失败,
直到审判书下来;
直到得知自己只需要再关三年就可以出狱。
要么,被他直接玩死;要么,陪他玩三年后平安出狱。
这就是宁昱琛给他的选择。
曹州选择了后者,却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杀宁昱琛的心思。
这是他心里的一个结,即使不为了郝唏为他自己,也是不杀不行的。
曹州收敛了眼底的锋芒。
习惯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想当初,曹州第一次看到男人间可以做爱,看到那些小狱长拖着羸弱的男人往十八楼走的时候…
他的内心有多震撼,如今看到眼前这副画面时就有多平静。
后来宁昱琛射了,那个男人也屈辱地吞下精液,连看都没看曹州一眼,就擦肩而过。
那边垂吊的性器还挂着几滴余液,一点一点地打湿在地面上,晶莹剔透。
“速战速决吧。”
曹州开始关门低头脱衣。
自从郝唏死后,可能是再次受了重大刺激的缘故,曹州的嗓子意外地好了,应激性失语症也暂时痊愈。
但他本来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嗓子说起字来还有点口吃,基本上能短就短。
一直到曹州脱掉上衣,慢慢走近,宁昱琛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将头埋藏在黑暗里,微眯着眼、毫无感情地打量着走过来的曹州。
接着,他指向了自己胯间垂吊的未干性器,一声“继续”,其意思不言而喻。
面对这根别人刚卖力服务完的性器,曹州光裸着痕迹未消的上半身,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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