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这关系,跟你要五袋珍珠不过分吧。”
小鱼儿还是摆手,“不给,阿布说你不顾家,花天酒地,还去赌场输了好多,多少钱都不够你挥霍,以后不能给你了。”
古图气得啐了一口,“他娘的,小兔崽子就会在背后说我坏话。”但是他也不能拿阿布怎么样,毕竟他现在是有求与眼前这个醉鬼。于是放轻语调说:“我不是为了自己,我是为了你们呀,你早说要娶阿布的,怎么到现在也没个音信,不会是反悔了吧。”
“没有,”小鱼儿一个机灵,“我没有反悔,我要娶阿布的。”
“那你知道成亲有多麻烦吗?挑吉时,对生辰八字,请媒婆,做喜服,样样都要花钱,事事都要操心,我作为你们唯一的长辈,当然要为你们着想,但是没钱我也没有办法呀,我也想早点看着你们成亲呢。”
小鱼儿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脑袋,“我有钱,我有很多珍珠,我拿给你。”
“这就对了嘛,五袋啊,至少五袋这婚礼才能办得好,办不好,阿布是要生气的。”
“嗯嗯嗯。”
看着小鱼儿喝得醉醺醺的,古图还是心有不甘,试图劝说,“你在那个小破医堂里有什么好的,住得不好吃得差,还要干活儿,你这样有钱的主何必要吃那种的苦,你只要离开跟着我,我们一起联手行商,你出钱我出脑子,将来必是我们的天下啊,到时候想要多少男男女女都会有,吃香的喝辣的,不比你跟着姬玄来得舒服?”
小鱼儿又一杯下肚,茫然地抬起头,“离开?”
“离开医堂,跟我混!”
“我不离开,”小鱼儿赶紧抱紧酒壶,“我不离开。”
后半夜,阿布坐在临街的门槛上,双手托着下巴望向被月光照亮的空无一人的街道。天上星星点点,白日里的喧闹繁华绝了踪迹,此刻只剩静谧无声。
小鱼儿还没回来,阿布也无处去找,只好等在这里。
一会儿,街道尽头传来马蹄声,还有车轮压在青石板上的声音。一辆马车驶近,停在医堂门口,他站起身,就见小鱼儿酿跄着脚步跳下车,手里还提着两个白玉酒壶,碰在一起叮叮咣咣的。
看到阿布,小鱼儿先是咧着嘴笑,然后直扑到阿布身上,抱着他,“阿布,你在等我啊。”
扑面而来的酒气,阿布皱着眉,搂着小鱼儿,小鱼儿举起酒壶,“给你带的,好喝的酒。”
接过他手上的酒壶,阿布看到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的锦衣华服的古图,朝着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