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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湘白推开这个房门,是今天下午刚刚买下的房子,不大,但是拎包入住的样板房很方便。
毕竟自己在学校住,上厕所洗澡才不方便。
任凭冷水噼里啪啦的打在自己身体上,丰盈的乌发垂头丧气贴在那张寒霜淡漠的脸。
已经过去十天了,可自己却像是度过了数十载一样,曲湘白看着镜子中面无表情的自己,突然嗤笑。
镜中的面庞一刹那像邪气侵染,眼尾都泛起了血红,那白玉一样无暇的女人身体下却长着比男人还可观的阳器,之前和相柳在一起只觉得人世间无限快活,如今他一走了之,再看这具身体只让曲湘白感到反胃。
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倒数着月光,最后抵不过肉体凡胎再昏去,整夜噩梦,他倒在腥臭的恶沼中,血流到了曲湘白的脚边。
曲湘白任由那腥臭的血漫过脚面,看着神睁着眼睛望向自己,看他眼角一滴泪划过高挺的鼻梁,再划到另一边脸,然后滑进那片红中。
曲湘白从来没有这么怕过红色,可她明明想去抱他,抱抱那个躺在那里乱七八糟的家神,却转身离开了。
不要——不要走。
再一次惊醒,天边泛起鱼肚白,看看手表,原来才睡了一个小时而已。
可能最近总是噩梦缠身,曲湘白总觉得心中躁郁难耐,似是蛰伏已久的巨兽终于蠢蠢欲动。
烦躁的将被子死死的压住自己的头,若是可能,不如此时就结束呼吸。
温芒做了个梦,梦到她了。
她无声的看着自己,突然低头轻笑,眼角邪红,让人看了无法移开目光。痴痴的望了她一夜也不觉得累,醒时心里还有些遗憾。
强迫自己清醒下来,像每一个早晨一样下楼吃饭,沿途和每一个人都得体的打招呼,干净清冽,和此时六七点钟雾蒙蒙下的太阳与清风别无二致。
“哟,起来了,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啊。”温禹特意起了个大早,此时正坐在桌子边吃着小笼包,一口一个塞得利落。
“你有空管我,还是好好准备大选吧。”少年面色如常的入座,稳重的回复长辈的关怀,头也不抬的不冷不热回怼自己的表姐。
“你管我?哦对了,我有个事,想让你帮我办。”温禹一向没皮没脸,明明知道自己家的弟弟不好使唤,两人关系也没那么近,却总能开得出口讲这种话。
温芒果然不搭理她,只管喝着自己面前的粥。
温禹当然不管他是不是搭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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