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缩成团。
郁成林站在画架前,待少女清醒过来,单脚一蹦一跳地挪到他身边,他才停下。
他画的她。
女孩儿瞬时感觉心脏被人拽住,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许愿艺术细胞不大好,纵使很欢喜,最后能憋出的只有那干巴巴的两句,“郁叔叔,好好看,你画的好像呀,不过它怎么不见了。”
她指了指地上蹲着的“肥肉”。
男人没说话。
女孩儿低头想了想。
“郁叔叔,你弯身呀。”她向他招手,男人垂首,小姑娘勾住他的脖颈,糯糯道:“我好喜欢。”
好甜。
甜得人想吞进肚里。
进入腊月里,陈孔家弄里的人渐走光,租住在这里的外来商贩,纷纷踏上回乡的行程。
不止是这里,海市有近一半的流动人口,城市似朝夕之间就变成座孤城。
原住民们许或发觉楼下那家川菜馆关门了,平时里常去的菜场也变得冷冷清清,连点个外卖都迟迟送不来。
然而作为空城的海市并不会维持多久,在那些常住人口回来之前,海市自腊月末时会迎来旅游高峰。
城市是不会寂寞的,寂寞的只是人。
许愿脚上石膏拆掉,她不需要拐杖也能下地行走,就是不能久立,不能跑,毕竟伤到筋骨,得养三四个月。
她慢腾腾走去菜场。
王静也要回老家过年,临走时还送给许愿几根客人没取走的香肠。
许愿拿回去郁成林半根筷子都没动,甚至还吐了,她没法,只得挂在二楼自己屋内。
屋子仅早晚通风,开门就是股肉腥味,最后还是郁成林让步,许愿找了根棍子架在二楼拐角平台,香肠就晾在那。
男人怪癖很多,他明显减少了开门的次数。
许愿怀疑,在那些香肠吃光前,他大概是不准备下楼了。
周末时候许愿收到件快递,没有寄件人姓名和电话,薄薄的包装袋上唯有许愿的联系方式。
小姑娘不笨。
她根据快递单号自网络上查询到它的运输信息,寄件地址在海市闵崇区宁安街营业点。
而赵梅就住在那附近。
意识到这点后,许愿没有去拆开,直接将东西塞进床下面的塑料盒子里。
自从许愿决意与赵梅彻底划清界线,她表现出来的甚至连半丝眷念都没,反更像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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