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工来,但水龙头一开果然是好的。春日和只是说:“诶呀,刚刚还不行,看来它也欺负人呢~”
这话可怎么接,李君一时间跟不上节奏了,但春日和那男友肯定从哪儿偷听着呢。
男学生自顾自地说:“来都来了,也不好叫您白跑一趟,您坐着喝杯茶暖暖身子再走吧。”
房东听话地坐到一边的沙发去,原先的房客留下的沙发巾已经给换掉了,变成一条风格粗犷的沙漠色流苏巾,房客取了热水和茶叶,轻轻扭着身子就来了。李君还在看桌子上织到一半的围巾,问:“这是你织的?”
“是的,我在家里很闲,只好织东西打发时间。”春日和坐在李君身边沏茶,漫不经心地应着。
这倒是让李君有些惊讶:“我原以为你还在读书的年纪。”男生确实应该还在读书的,可谁叫他早早跟他那男人厮混着,放弃了自己的学业。因为春日和的沉默,李君也懂了他的意思。
冲出来的茶水还是烫的,所以春日和递茶杯给房东先生时果然手松开了,茶水从半空洒到他身上,把浴巾和短裤都弄脏了,本来浴巾就因泡茶时的小动作领口大开,滚圆的乳尖和淡粉色的乳晕早早给观众大饱眼福了,现在索性全抛开了。
没有工作的、不见天日的肉体横陈着,男生站起来脱掉裤子:“果然把腿给烫到了。”浑圆的臀肉颤抖,大腿上一片薄红,男生细小的阴茎垂落在胯间。
房东伸出淫手,抓住男生的小腿拖过来,他把头拱在男生大腿之间嗅闻,伸出舌头来舔那一片烫伤,含混不清地说:“大叔帮你舔一舔就好了。”
被猥亵的男生顺从地靠向猥亵者,他抱着男人的头发,尖声喊叫着。
“哈……不要舔那里~嗯啊啊!……”李君故意吸出黏着的水声,舌头甩过烫得最严重的地方,在痛楚里让春日和尿精。
这男孩早已被他变态的年长恋人玩坏,大多数的射精都像老年人失禁一样,不受控制地从马眼里流出浑白的浆液。他躺倒在沙发上张开自己的双腿:“……大叔好坏啊,不要强迫我啊~”粉嫩的肉柱从稍长的包皮里探出一点头来,春日和用手指揉弄自己的阴茎,但缺少外人的刺激,那里反而萎靡着缩回去了,他只能更加失态地求房东大叔来肏他。
“哈啊——好棒,啊啊啊——大叔的鸡巴插进来了……噢啊啊……”春日和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这是他今生第二次被男人的阴茎插入,无力的高潮紧紧拥着他。
“……嗯啊……大叔在肏我——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