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通常听完了就绑架他们,并且处理掉他们。
随着我激烈的抽送,我的腰越来越酸,同时又酸又酥的快感又再度袭来,我哆嗦几下,这次我抽出了肉棒,跨到八爪椅之上,对着她那酣睡而微红的俏脸狂尻手枪,但是从我龟头尖端射出的,只有少量的几滴精液而已,几滴稀薄的精液滴在她的鼻尖上、眼镜上,讽刺的滑落下来。
这怪不得我,从我绑架她的这2小时之间,我已经射精了5次,她褴褛的衣衫是我重新替她穿回去的,事实上她早在我第2次上她时就曾被我剥光,但我觉得半遮半露衣衫褴褛更能显出她正在被人强暴的这个事实,让我更加的兴奋,而她及肩的短发也被我绑过各式各样的发型,比如马尾,操马尾姑娘很让人兴奋啊!
第5次射精的我,腰腿酸软,索性就软在八爪椅上,趴在小佩昏迷的身躯上喘息。
我是早就干到没有性慾可言了,但是我的心中依然郁闷难以抒怀,我还是恨!我用舌头粗鲁的将她柔软的唇瓣剥开,钻入她口腔中吸吮她的香舌。
就这样了吗?我花了两年才下定的决心,宁可犯罪也要孤注一掷的报复就这样简单的结束了?
我愤怒的咬着牙,咬到牙齿都快崩了。
突然,这幽静的地下室传来手机的铃声,我又惊又骇,随即会意:是被我处理掉的乐团主唱的手机。
我走向乐团主唱动也不动的身体,他最初还在视奸我如何上八爪椅上的小佩,但是因为他不断挣扎太吵,我就朝他下体踢了一脚,他就再也没声息了。
我关掉他的手机,来电的是一个叫「酒肉朋友~好虎哥」的人。
我灵机一动,哈哈大笑,说:「多亏你提醒我啊!」为了感谢他,我朝他的身体多踢了一脚,他居然扭动了起来,我眉头一皱,拿起铁鎚又朝他後脑勺多敲了几下,再拖进储藏室里放置。
我打电话通知了我化工系的学长,他又胖又禽兽,绝对适合蹂躏小佩这个小不点。
我还打电话通知了我在板桥认识的无业游民,他无所事事但是我实验用的药剂都是靠他从附近的学校偷出来的,是时候报答他一下。
我告诉了许多又许多的人,并叫他们有什麽禽兽朋友都一起带来。
起先他们并不相信我的动机,我略施小计,告诉他们入场要付新台币两千元,就可以干到鲜嫩甜美的大学漂亮女孩,他们一听要钱顿时就放了心,纷纷呼朋引伴往我犯案的地下室来了。
其实我要钱没什麽用,我本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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