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些安眠药。回来后,
我自己试了一片,记入下发效时间,持续时间,已经敏感度(设了不同时间段的
闹钟,看自己会不会醒)。
在第二天的旅途结束后,我去了小黄的房间,在一番交谈之后,我拿走了房
门的钥匙(就是这样的条件,不是刷卡的房门),留下了掺着安眠药的水。在等
待发效时间过去5分钟之后,我去敲小黄的门。在确定无人回应,以及没有人看
到我的情况下。我迅速拿出钥匙,开门,进入,关门。心里「噗噗」的狂跳。回
身看了一眼小黄在床上之后,我才觉得我的汗犹如雨出。看了一眼表,确定了剩
余时间。我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床边,轻轻的呼唤她的名字,确定没人应答之后,
才敢上去摸她的脸。果然也是吹弹可破。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展现在我眼前的
是,一身睡衣的她:皮卡丘的图案,白色的蕾丝边,以及我可以为所欲为的女孩。
我隔着衣服抚摸着小黄的乳房,不大,微微挺立,睡衣的丝滑让我流连忘返。我
扒光了小黄的睡衣。露出了她的酮体。顾不到好好欣赏,我掏出藏好的相机,把
小黄的裸体拍了下来。
我在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一面回想着有没有哪里和我进来时候不一样,一
边确定自己是在手机的房间。我那时候,一是害怕,有人来找小黄,被堵在门口。
二是药效试验过了,万一她有抗体什么的,怎么办。三是没有想好,自己到底要
不要做到哪一步。不敢去看相机里的照片,找了个床底,塞了进去。在晚上吃饭
的时候,我努力保持着正常,观察着人们的言谈,窥视着小黄一家。如坐针毡。
没有什么比那段晚饭更加难吃了。回到房间,我看着相机里小黄的裸照,心里也
是拿不定主意:是赚了就跑,还是玩一把大的。
在那天晚上,导游提议去ktv唱歌。我跟着小黄他们一起去。人不多,都
是年轻人。我怀里的手机保存着小黄的裸照。看着她在上面唱着千千阙歌:「来
日纵是千千阙歌,飘于远方我路上,来日纵是千千晚星,亮过今晚月亮,都比不
起这宵美丽,亦绝不可使我更欣赏。」幻想着她的裸体于现在重合,她的喉咙是
发出的不是歌而是呻吟。心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