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不想再去找其他旅馆。
只要不睡大街,她都可以。
何况她又不是没有睡过大街。
她深知自己虽然和白道上的爷打交道,和那些所谓的上九流的人接触,但其实本质和康帅一样,他们都属于下九流,是被践踏的泥,活在最低处,下贱轻微。
决定在这里睡下后,前台大妈从康帅那里要走了六十元,美其名曰多出的三十元是车辆看管费,看管停在外面的小轿车。
冷峭燃鞋都不脱,就躺在了硌背的铁架床上,手搭在头上道:“明天替我买身干净的衣服回来,我不想穿着这身回去见兄弟们。”
“嗯。”康帅去到另一张铁架床,安然躺下,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就觉得好像是一张梦,不真切,不现实。
康帅的入眠速度快于冷峭燃,他的头一沾上枕头就睡过去了,冷峭燃是在他睡着后,有趋势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忽然被铁架床晃动的咯吱声吵醒。
伴随着那阵咯吱晃动声,还有女人的干嚎呻吟声。
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以惊天地泣鬼神的响动吵醒了康帅,他在梦里听见那声音,还以为是冷峭燃犯了大错,被段景鸿打哭的声。
醒来头冒冷汗竖耳一听,原来是男女做爱的声音。
“干你娘,还要不要人睡了。”康帅抬脚就往那板子上踢了一脚。
响动倏然停下,就在以为可以安静睡觉后,响动忽然又重新开始了,并且声音还更大了,挑衅着康帅。
康帅一肚子的鬼火无处发泄。
干女人有多了不起,要是他不想活了,今晚冷峭燃会被他干到求饶。
康帅晃铛从床上坐起来,随手抄了一个东西,下床就要去找隔壁的麻烦,被同样吵醒没有入睡的冷峭燃叫住他:“你当这是你地盘呢?不要惹事,回去。”
走到门边的康帅掉头,听从了冷峭燃的话,乖乖退了回去。
刚在床边坐下,康帅就听见冷峭燃在黑暗中说道:“我是叫你回我这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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