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冷峭燃用胳膊肘一下撞上了康帅胸膛,嚷嚷道:“谁叫你喝了,你是不是屁股插了鸡毛,要上天了!”
那一肘子恰好撞上康帅的乳头,酒精流经到胸腔,他捂着胸膛呛了起来,剧烈接连咳嗽。
冷峭燃脸色始终冷冷的,再没有了面对胡终明时有的笑靥。
她生性本就凉薄,善于伪装,这时不过是原本的面目,她重新倒了一杯酒,和康帅用一个杯子,喝下了酒。
康帅呛得快死了,都不见她问候一声,连看都未看一眼,就只站在那里喝着酒。
烧烤摊主送上现烤的五花肉、韭菜、鸡尖。
这些都是下酒的好菜,冷峭燃问一共多少钱,摊主诚心说道:“美女有缘来我这里,我给美女你免单,不收钱,美女想吃什么尽管提,我请你。”
类似这样用美貌收获诸多好处的事,冷峭燃遇得多了,她习以为常,但从不会亏欠对方。
“康帅,给钱。”
捋顺了气的康帅直起腰,从裤兜里摸出一张百元大钞,甩给了烧烤摊主:“不用找了。”
后又补充了一句:“我媳妇儿吃东西,还轮不到你请。”
又演上了。
冷峭燃一脚踩上了康帅,高跟鞋的鞋根又细又尖,那一脚踩下去,康帅面目的肌肉都在发抖,忍着不出一声。
“正常点,我叫你正常点。”冷峭燃放下了喝完的空酒杯,移开了脚,“你再乱说,我回头就找针,亲手把你这张嘴给缝了。”
恐吓完后,冷峭燃命令道:“吃。”
五花肉和鸡尖都不是康帅爱吃的,前者烤得太油,后者全是骨头没有肉,他就拿起了串好的烤韭菜吃,重新拿了个杯子,和冷峭燃分喝那瓶酒。
烧烤摊主还在烤其他食客的菜,他扇着扇子,烟雾缭绕,上升到黑夜里,渐渐隐于不见。
冷峭燃望着那缕孤烟,问道:“你今年多大?”
“你不是摸过吗?”康帅嚼着嘴里的草。
被冷峭燃瞪了一眼,康帅如实回答:“二十八,你呢?”
“我比你大。”冷峭燃只喝着酒,不吃菜。
大也没大多少岁,就大一岁。
她1961年生人,他1962年生人。
康帅不关心她具体大自己多少岁,问了,她不一定会说,改为打听起她的生日:“你几月几日出生?”
冷峭燃用酒润了下喉:“冬天,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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