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陪过的男人,堪比妓女的接客量了,身子脏透了,人也脏透了,为了她,有什么可值得生气的?
她不值得。
康帅打开车门,在马路边来回踱步,烟瘾犯了又没打火机的他,焦躁难安。
路边百米外有一处小巷,巷外悬挂了一个‘招待所’的红色灯箱招牌,‘招待所’下面还立了个小牌子,上面写着‘按摩/推拿/针灸’。
这一眼望过去,就知道那条小巷少说都暗藏了五、六家不正规的鸡店。
康帅站在连辆车都不经过的马路边,冷得打了一个喷嚏后,望了眼小巷尽头的灯箱广告,钻进了车里,继续等待。
清晨五点过,薄雾惨淡的街道有了生气,一辆推着早餐车的流动三轮车停在路边的一棵树下,卖的是现烤的锅盔,支起的纸牌上用大字端正地写着‘红糖五毛,猪肉一元’的字样。
人流从无到有。
这座城市从沉睡的黑夜里醒出来,逐渐露出了清晰的轮廓。
康帅等到上午十点过,差一些十一点的样子,偏头看见冷峭燃穿着那一身有别样诱惑力的连衣裙从酒店大门走出来。
酒店外路过她的每个男人,无一例外都要向她看去,着重是看她胸前明显的乳头凸点。
这年代大白天在街上走的女人,没有一个能像她这样开放,有几人都怀疑她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冷峭燃习惯了那些目光,她毫不在意那些目光,她向停在路对面的车招手,示意康帅把车开过来。
招了几下手,车没动静,她只好踩着难走路的高跟鞋,往路的对面走来。
康帅看见冷峭燃走过来,闭上眼,假装睡着了觉。
“康帅,喂,康帅,醒醒。”冷峭燃拍了拍车窗,绕到副驾驶,去开副驾驶的门。
装作从睡梦中醒来的康帅揉了揉眼,看见站在副驾驶门外的冷峭燃后,脸上表现出毫不在意,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你昨晚玩的是有多高兴,这都快到中午了,还在车里酣睡。”冷峭燃坐进车里,呼了一口气,脱下磨破了脚后跟的高跟鞋。
她还知道这是快中午了,康帅还想要反问她,她昨晚玩得是有多高兴,玩到了快中午才从酒店里出来。
康帅探头往路两旁看去,找寻着能吃饭的餐馆,说道:“我们在这里找一个地方吃了中午饭,就回去了嘛。”
“回不了,今晚还要过一夜,我在酒店里吃过了,对哈,你还没吃饭。”冷峭燃坐在副驾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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