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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帅说得浑身不适,推开了康帅抵在喉结上的手电筒,说道:“康哥你说什么呢。”
“我在说雌螳螂,你得到了她的身,她会要了你的命,把你骨头都咬碎。”
蚂蚁摸着脖子说道:“什么雌螳螂,康哥你分明在说冷姐。”
“看来你不傻,还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休息够了的康帅把手电筒照向远处的路,走出木屋继续巡起了山,“你这样的小虾米碰了她,只会被她‘吃了’的命,想女人了,就下山去找,别念着她了,她要好念,那屋子里的十几头色狼早就扑去她身上了。”
蚂蚁很想问康帅,如果换成是他,也是被她吃了的命运吗?
但想到她对他的种种不待见,答案就显而易见了。
巡了一夜的山,披了一身露水,凌晨五点过,康帅与蚂蚁返回,与门口值夜的两个马仔打了一个照面,两人回屋去二楼的寝室,抓紧时间补觉休息。
康帅睡在蚂蚁的下铺,刚躺下,就听见上铺蚂蚁的打呼声,与屋内此起彼伏的梦话声、打憨声,康帅就蹑手蹑脚地爬了起来,在大家都睡熟的情况下,溜出了集体宿舍,往三楼走去。
冷峭燃所在的房间静悄悄的,黑灯瞎火中,康帅不费任何功夫就摸进了她房间里。
当康帅在门边还没有进来时,冷峭燃就苏醒过来,通过贴地的床垫,听见有人进房间了。
她悄然把手摸去了枕头下。
床垫因为多了一个人上来,向下凹陷。
冰冷的体魄刚挨上被窝里那具柔软的躯体,一个管状物体就抵在了康帅的额头上。
咔哧——
打火机在冷峭燃手里点亮。
看见来人是康帅,冷峭燃并不意外,也就只有他,敢找死溜进自己的房间里。
“今天你就要给老子死。”冷峭燃吹灭了打火机的光,扣上手枪的扳机。
然而子弹没有射出来,没有穿破康帅的脑袋。
被枪架在额头上的康帅在她试了一枪后,连同她整个人,把她扑在了床上。
冷峭燃这才知觉,不是枪卡壳了,是枪里子弹被人取出来了。
“你取的?”冷峭燃望着上方的康帅。
康帅闻了闻她身上的气味,巡夜的疲倦一扫而空:“你猜。”
那一定就是他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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