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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冷峭燃都这样说了,蟑螂有再多的话都无从说起,应了一声好,恶狠狠地剜了眼康帅,便宜了这个龟孙子,心不服地带领马仔们下了楼。
他们离开后,一切恢复了安静,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衣柜的第二格抽屉里有个药箱,里面的棕色小药瓶是止血粉,不想被他们打的话,这几晚就睡我门边,想挨打的话,上了药就滚回二楼躺着。”
那一刀扎在康帅的胳膊上,伤口不浅,伤口即使被手捂住,都有大量的血涌出来,从他的指缝间流出。
照着冷峭燃的话,康帅从她衣柜里的抽屉翻找出药箱,用嘴咬开棕色瓶子的盖子,倾倒了几乎半瓶的药粉在伤口,然后撕下一截床单,靠着嘴和另一只手,正确迅速地绑好了伤口。
“你呢?要不要什么药?”康帅拿着药箱,坐在了她身边,手放在被单上,想要掀开被单下的她是个什么情况。
冷峭燃双手压在被单上,不给他掀开的机会。
“我怎么可能会被伤着,我很好地保护了我自己,我用不着药。”冷峭燃看着他,啧啧了两声,道,“倒是你,脸上破了相,药箱里有邦迪,找两片贴上,不然就会改名叫康丑。”
康帅一愣,当即起身往洗手间里走去。
在镜子前,康帅看见自己的脸上有一处被冷峭燃抓破了,还有几条清晰的指甲印,伤得最大的一处是被泄恨的蟑螂砸上的淤青,鸡蛋大小形状。
整张脸花花绿绿,与‘英俊’二字没任何干系了。
康帅走出洗手间,说道:“贴上邦迪就跟个娘们儿一样,娘唧唧的,我不贴,过个几天,伤就会好。”
“那随你。”冷峭燃躺下,想着刚才不知是谁被拉走时,痛哭流涕告饶说错了,那才像一个娘们儿。
康帅上前向冷峭燃走来,冷峭燃连看都不看他,都知道他的脚步是向自己走来了。
冷峭燃伸出一只手,指向门边:“你的位置在那里,再进一步,你的鸡鸡就保不了。”
康帅知道冷峭燃的本事,那把不知藏哪儿的匕首,快的能要了人的命,一刀致死。
削他鸡巴就跟削梨一样。
他退回到门边,靠着门框坐下,闭眼休息。
康帅想起了自己给蚂蚁讲的雌螳螂的故事,这个故事还有一些细节,他没有告诉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