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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屋内的马仔,包括躺在床上的王蛤蟆都是一脸的惊愕。
康帅这是什么语气?对冷峭燃说话,就没有一个当手下的做小伏低感。
就是段景鸿手下别的堂主与冷峭燃说话,都要礼让冷峭燃三分。
他要枪,就给他枪,哪有这样轻易的事?说好了砍掉睾丸的头当皮球踢,那就分尸砍头,不留全尸。
一个马仔冒出了头,说道:“康帅,你对我们冷姐说话客气些,你是忘了被绑起来打的滋味了?都是被冷姐送走过的人了,现在跟着冷姐回来了,该学乖点就学乖点,少废话。”
“听到没?”冷峭燃盯着康帅,眼神不屑,根本不理会他的屁话,就要从他旁边走过。
康帅拉住冷峭燃的手,不许她走。
“枪。”
马仔们见此情况,就要上前按倒康帅,康帅一避,对冷峭燃那张凉薄的侧脸说道:“逃走的李麻子等人已经被段爷捉回来处理了,就是今晨的事,段爷亲自带我去看了,冤有头债有主,睾丸就是一个人质,不至于砍掉头,你就给他留个全尸,也少溅你这屋子一圈血。”
“李麻子被叔叔捉住杀了?”冷峭燃撇嘴,有些不信。
这抓人的速度,冷峭燃是信的,就是段景鸿把李麻子杀了,为什么不向自己说?
她本就有些埋怨他没派出人第一时间救自己,事后补救这种最为抚慰人的事,他没道理不说。
康帅说道:“李麻子和其他两个逃跑马仔的尸体,我都看见了,你如果不信,可以问幺鸡,他也在场。”
冷峭燃看着康帅的眼睛,那双眸子清澈、明亮,洁净如深山里没有被人踏足过的泉水。
除了段景鸿,她从没有这么仔细长久地看过一个男人的眼睛。
她凝视他的时候,他也凝视着她。
冷峭燃是黑色的瞳孔,可是深邃的眼眶与高挺的鼻梁铸就了西方与东方的混合异域风。
美人在骨不在皮。
她的皮相是美到能让男人女人都羡慕的那种,看一次就叹一次道:到底是怎么生长,能长得不仅顺眼艳丽,还不落俗套的美。
“山熊。”冷峭燃呼唤。
一个虎背熊腰的马仔应声道:“在,冷姐。”
“去我房间,把我枕头下的枪拿来。”
大家伙都等着砍个人的头来戏耍,却被康帅搅局,让冷峭燃顺应了他的话,不砍睾丸的头了,大家伙当即就对康帅抛去了冷眼,心怀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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