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削上王蛤蟆的脑袋。
王蛤蟆被削了脑袋,低着头退后:“我错了,冷姐,错了……”
康帅找到绳子返回,把睾丸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系了一个牢牢的死结,与王蛤蟆把睾丸合力抬到了一楼的小仓库里。
蟑螂打的是传呼机,李麻子回电很快,给的二选一中,李麻子扬言亲自去找段景鸿,让他管好自己的女人。
她听了蟑螂的转述,让蟑螂升一盆火,去拿一个勺子来。
升火期间,去卖水果们的马仔们回来了,其中就有被抓去摘运果子的蚂蚁。
出去一趟,在太阳下呆久了的蚂蚁,脸明显黑了。
蚂蚁十四岁辍学混社会,十六岁跟着左瘸子这个头目混,今年刚成年的他,头一回遇上当毒贩,还要勤劳地摘这漫山的果子,把水果拉去卖了,卖不完还不能吃饭。
稀奇咧。
毒贩不应该是有任务的时候,完成任务,没有任务的时候,就该怎么乐呵,就怎么乐呵嘛。
在果树林间采摘果子,忍受蚊虫叮咬与窒息的环境,蚂蚁怀疑起来,自己还像个毒贩吗?
被召集回来后,看见院内横七竖八躺着受伤的人,楼房墙壁被打上的弹孔,蚂蚁才觉得真实了些。
这才像是毒贩的日常。
帮忙把那些受伤的人抬上一个蓝色皮卡车,如抬着一头头呻吟不断的猪。
与猪不同,猪从猪圈被拉出去,不知道自己将会被押赴屠宰场,迎接一场悲伤的命运。
但李麻子手下的人知道他们一旦这样被送回去,少不得被李麻子重罚一顿,受些皮肉之苦。
因为说来太丢人,他们一堆人,都干不赢被困在屋里的四个人。
一楼空坝上,晾晒衣服的竹竿被李麻子的人来得时候推倒在地,连着洗好的衣服都落在了地上,沾上灰尘黑泥,踩上了脚印。
蚂蚁找上康帅时,康帅正压着水井,把那些落在地上的衣服挨件清洗了。
“康哥……”本是想找康帅了解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但看见康帅清洗着女人的一条内裤,蚂蚁换话问道,“康哥,你怎么帮她洗上了内裤?”
“我把她内裤弄湿了,当然就由我负责帮她洗了。”
“康哥,你……”蚂蚁想入非非。
道上混的,忌勾搭嫂子。
女人如衣服,再缺女人,都不能看上兄弟的衣服。
好家伙,他才刚拜入段景鸿的名下,就把段景鸿的女人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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