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爷呢?”他问,“她呢?”
黑鸟没有回答,带康帅走上螺旋型的超宽楼梯。
同样是三层楼,段景鸿这个三层楼自建别墅是宫殿的话,她那个在乡村的自建三层楼民房就是一间茅厕的存在。
黑鸟把康帅带去了段景鸿的卧室,扭开门把,一句话不说,表情示意他进去。
“还是不了,我在外面等段爷就好。”
卧室里的灯,就只有床边的两盏小灯亮着的,康帅一时搞不清楚段景鸿是想耍什么把戏。
“段爷叫你进去,你就进去。”黑鸟推了康帅一把。
被推进屋的康帅再后退出来就显得懦弱了,他顺势抬脚走了进去:“段爷叫我在这里等,那我就在这里等段爷。”
门被黑鸟拉来关上。
整间卧室,没有凳子,只有床可以坐,康帅就不客气了,坐在了床上,手摸起了床单。
他想起她睡的那张床垫,上面连一张床单都没有,就那样睡在上面。
她来段景鸿这里,睡的是这间卧室吗?身下枕的是这种上好面料的床单吗?
睡过了这种金窝窝,她是怎么做到能回到那狗窝里栖息的?
房间门从外面被拧开,康帅在床边两盏小灯的照射下,抬起了头。
她走了进来,反手把门关上,几步走至康帅的面前。
什么话都没说,双腿跨站在他腿上,利落地脱掉身上那件紧身背心,甩了甩那一头红色长发,一手叩过他脑袋,闷在了她的两胸之前。
“叔叔出去谈生意了,是我叫黑鸟带你上来的,我们在叔叔的卧室里做一次,尝一尝刺激的味道。”
做一次怎么够。
她这样的尤物,要多做几次才不会浪费。
如果上一次是他撩拨试探她,让她慌了神,这次就是她的主动诱惑,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是谁对自己说,玩大哥的女人,会把命玩掉的?
转眼她就要找寻刺激,玩起自己来,这个时候的康帅,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他的脸趴在她胸上不动,保持着她把他脑袋抱在胸前的姿势。
不是完全开不了口说话,就是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她的乳香,置身于天堂的康帅一说话,鼻子都能感受到她奶罩的光滑。
“你叫什么名字?”
“你为什么这么想知道我的名字?”
看他不动,就只埋在自己胸间呼吸,她解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