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她一记恨眼抛过去:“回家摸你妈的。”
“我妈得病死了,不在了,摸不了。”
“那从坟里掘起来摸。”
“我妈是火葬,掘出来的是一坛子骨灰,只会摸一手灰。”康帅问道,“我能摸你妈的吗?”
她的回答就是响亮的一个耳刮子,扇在了康帅的脸上:“摸个锤子。”
开车的司机见惯了她打人的场面,连个刹车都没踩,继续开着他的车,这车内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
康帅被人打的时候,多了去。
小时候被他爸打、读书时被老师打、当兵时被教官打、混黑道被黑老大打,现在还被一个女人打了脸。
他咽不下被女人打了脸的这口气。
但咽不下这口气,也得咽,谁叫她是段景鸿的女人。
把段景鸿这条大鱼钓起来,还得靠她。
康帅摸着发烫的嘴角,铁青着一张脸,看着前方。
周围黑灯瞎火,货车的两束灯照着近处的路,路上连个路标或者路牌都没有,康帅有心要记个路,都是记不住。
道路两旁是一闪而过的树影,这荒芜少有人走过的路,在黑夜里就约等于是瞎子摸黑,东南西北都辨不清。
司机把车上的广播音量拧大了些,字正腔圆的女主播用着娴熟流利的普通话说道:“各位听众朋友们好,今天是1990年5月6日,农历四月十二,天气晴,欢迎大家准时收听晚间新闻……”
一条新闻播放完毕,货车正好从崎岖坑坑洼洼的路中开出来,驶上大路。
一路上,康帅再没有说话,也不去瞄她的胸了,记下了她打自己的这个仇。
他暗想,总有一天,自己会打回来。
目的地是段景鸿的那栋别墅。
她下了车,康帅跟着下车,司机留在车上,把车往别墅的另一个方向开去了。
康帅跟着她走的同时,在心里猜测,或许司机后面满载的货物,就是毒品。
那批毒品从哪儿来,要送去哪儿?除了她知道,康帅一条线索都不知道。
“你在外面等我。”她头都不回的对他说道,往屋里走去。
康帅停下脚步,站在了外面,左右看了起来。
别墅的院子里站有段景鸿的马仔,即使别墅里全是自己人,那些马仔们还是没有放松警惕,眼珠子时刻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康帅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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