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瞄,第一眼就看见了梅暗飞光溜溜的屁股。
梅暗飞那白花花的屁股与黝黑的上半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种截然不同的颜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滑稽。
那两种颜色的身体把张寡妇压在身下,身势迅猛地撞击着,张寡妇的手捏在梅暗飞撑在她身旁的两条手臂上,表情既痛苦又享受。
两具相叠的身体是在一张吃饭的桌上。
那桌子老旧,晃荡地发出咯吱声,张寡妇从呻吟,变成了嚎哭声,声音越发的大。
当张寡妇的声音盖过桌子摇晃的咯吱声时,梅暗飞担心邻里街坊听见这荒淫的叫声,拿手堵住了她的嘴。
空气里,就只听得见桌子的咯吱声和闷闷的摩擦声,沉闷无趣。
次日等到梅边坐在那张桌上吃饭时,脑海里都会一遍遍地回想起梅暗飞与张寡妇在这张桌上做的事。
从那以后,张寡妇上门,梅暗飞再拿铜板让梅边出去买糖水喝,打发他离开,梅边拿着铜板假意离开,而后走了没两步,就折返回来偷看他们办事。
有时梅边是贴在门上,通过门缝看,有时是搭了一张板凳,站在板凳上,扒在窗户边往里面看。
梅暗飞打铁练就了一身的肌肉,孔武有力,张寡妇双腿盘踞夹在梅暗飞的腰间,梅暗飞双手托住张寡妇的臀部,站在地上抱着张寡妇,后腰的肌肉紧绷,用那根粗壮的男根插着张寡妇的小穴。
小穴从外冒出的液体顺着梅暗飞的大腿根部流下,能一直延续流到他的后脚跟。
张寡妇被操到欲仙欲死,闷哼哼地叫着,头伏在梅暗飞的肩上一口喊着一个冤家,让他轻一些。
梅暗飞素来沉默寡言,就算把张寡妇操得半死不活,他都不说一句话,脸上表情坚毅,没有过半分动容的姿态。
说他不乐衷男女之事,他又能把张寡妇给搞到魂飞魄散,连连尖叫。
说他乐衷于男女之事,梅边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欢愉的表情,他猛操着怀里软绵绵的张寡妇,就像站在火炉前打铁一样没有感情。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张寡妇没来了,换成是对街卖花的一个婶婶来找梅暗飞。
一直以来,梅边不知道那婶婶姓什么,名什么,因为她卖花,梅边从小就叫她花婶婶。
花婶婶的相公在外做买卖,一年到头难得回来。
印象中,梅边看过花婶婶两次哭,一次是她与卖猪肉家的娘子端了板凳坐在屋檐聊天,聊着一处,花婶婶哭诉起自家相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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