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林安又气又恼,“啪”一声打在顾深手上:“叫你别动!”
顾深手上没停,另一手也一巴掌打在林安臀上,理直气壮:“夫人先动手的。”
待顾深松了手,林安直起身,将已勃然挺立的性器寸寸吞入,艰难动起腰来。腹中巨物分明,那形状几乎要烙在林安身子里,稍一动后穴便热辣辣生疼。
顾深拉开面上遮挡,便见林安一脸难受模样,额头上泛着汗,闭着眼,咬着唇。这小孩儿总这样,爱犯倔,爱逞强,偶尔识时务对他服软。不幸的是,顾深还挺喜欢看林安难受的样子,他也很好奇,如何才能彻底碎裂那一身傲骨。
林安那点动作似有若无,折腾得两个人都累。顾深坐起来,解开林安里衣,将林安两手折到背后。顾深嘴上吻着林安颈侧,身下开始挺胯。性器重重撞进林安身子里,试图捅破这惨白单薄的身形,像在顾府凉亭的那次,是熟悉的钝痛和羞辱。
顾深吻过颈侧,又吻上锁骨,最后叼着林安胸前茱萸啃咬复吮吸。林安一口咬在顾深肩上,闷住所有声音,他眼里噙着泪,却没落下来——林家是他记忆里所有美好幸福的集合,不该被这时候的一滴泪玷污。
漫长的刑罚终于结束,林安缩在床角,哑着声问:“可以了吗?”
顾深扔掉擦拭的帕子,抬头:“可以什么?”
林安红着脸:“你想要的,不就是……”
“是什么?”顾深眼神一转,逼近角落的林安,冷嘲:“是夫人的身子?肏夫人一顿还需这般费事?”
——啪!
林安像只第一次面对庞大猎物的小狮子,又怒又怕,他的手还火辣辣疼着,顾深的脸也如是。
被打歪了脸的顾深很快反应过来,伸手掐上林安脖子——那不久前才被细细吻过的地方——顾深亦怒极,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动手,还招呼在脸上!他是有多纵容林安,竟让这人如此放肆!
林安狠厉地瞪直了眼,两手使力掰着顾深的手,指甲死死扎进皮肉里。他身上衣襟还敞着,胸口几处温存印子明显,两点乳粒嫩红俏挺——只一张脸又青又白,祸首罪魁却是方亲密过的对象。
直到林安行将窒息时,顾深才松开手,恢复平时的语气:“东西我不要了,明日吃过午饭便回去。”
林安咳了一会儿,待喉咙舒服些,一脚踹向顾深:“出去。”
顾深坐在床沿没防备,直接被踹下床。
林安继续推搡着要把人赶出屋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