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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向胸骨,或向腰腹,淌过痕迹斑驳的身躯,汇聚胯下,或至铃口崖上坠落,顾深无心插柳柳成荫,这玉溪美人图做得可谓妙极。
书房里很静,只听得见顾深翻过账册,或是林安压抑呻吟。
不多时,书房门被敲了两下,赵管家来传话:“少爷,陆家来人了。”
话音落,林安先被赵管家吓得半身冷汗,他盼着顾深早些放过,但也不想自己这般不堪被他人窥见——林安坐在顾深边上,一开门就能见着,而顾深没停手,显然也没有为他遮掩的打算。
林安只能为自己作计划,向顾深示弱,软声道:“相公?”
顾深转身看着他,一手撑在书案上,画笔不停,微挑着眉,不出声,逗弄之意昭然。
林安已无几分余力应对,就指望着顾深快些走了,“赵管家……”
顾深一副若有所思,似乎才弄清楚状况,恍然大悟,“哦……”转而又说:“陆家难缠,这一番怕是要好些时辰,怜在为夫思念成疾,夫人可否赏个吻?”
林安脸色红白变换,他还被绑着动弹不得,偏偏顾深搁了笔,倚着书案,作壁上观。
“少爷?”门外赵管家又敲了下门。
林安迫不得已,憋红脸:“劳、劳烦相公、靠近些。”
顾深倒听话,俯身林安脸旁。
林安闭起眼,微撅着嘴靠近顾深,贴着人嘴角印下便撤走。
顾深摸了下嘴角,低眉轻笑:“不够哦,再来。”
林安瞪了顾深一眼,而对上这人笑眯眯的脸,像是一拳打进一团棉花,更让人气馁。罢,这人快些出去就好。
林安注视着眼前薄唇,唤起关于此处不多的记忆,再闭眼,两人唇肉相贴,凉的,软的,痒的。林安不大懂得该如何让顾深满意,只能笨拙地舔顾深的唇,再含着唇瓣轻轻吮吸。其实他又怕又慌,恨不得咬破这张嘴,他们不合适做这样的亲密事。只是林安太过纯情,纵然对方是顾深,这样的事,他还是会因羞涩而紧张,四肢酥麻。
顾深却未曾闭眼——林安明明又羞又怕,却像个虔诚无比的祭品,执着孤绝地把自己奉上祭坛——让顾深莫名心悸,场上老手很自然地粉饰自己的劣势,佯作不善,面露冷色:“夫人,莫不是指望着如此草率,便可敷衍为夫?”
如意料般,顾深